歐陽誌遠看著何文婕道:“何處長,我們把溫振福交給你,這件案子,要省公安廳出麵才行,免得有人要殺人滅口。”
何文婕忙道:“好的,歐陽市長,我們立刻把溫振福和曲剛押走。”
歐陽誌遠道:“好,要快。”
眾人立刻開始轉移,把溫振福和曲剛轉移到了何文婕的一個秘密地點。
到了那個秘密地點後,歐陽誌遠和耿劍鋒何文婕他們立刻開始審問曲剛。
歐陽誌遠如同刀鋒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曲剛的把雙閃爍不停的眼睛,冷冷的道:“曲剛,說,你為什麼要殺溫振福”
曲剛看了一眼歐陽誌遠,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計劃好的計謀,竟然出了差錯。他支走了另一個警察,扔給溫振福一截鋼絲,目的就是讓曲剛打開腳鐐手銬,讓他逃走,自己好一槍幹掉他。
但沒想到,自己在開槍的時候,歐陽誌遠竟然趕到,用一顆石子,打中了自己的手腕,致使自己沒有打中溫振福,現在,自己又被歐陽誌遠抓了起來。嘿嘿,但你歐陽誌遠沒有什麼證據,又能對老子怎麼樣政法委書記王盛舉會來救自己的。
唯有一點讓自己害怕的是,省廳的人竟然來得這麼快,溫振福被歐陽誌遠交到了省廳,這個消息,一定要送出去,可惜的是,自己的手機被周玉海搜去了。
曲剛想到這裏,冷聲道:“歐陽市長,你為什麼抓我我沒有犯任何錯誤,我更沒有想殺害溫振福,那家夥要逃跑,我隻有開槍,但我瞄準的是他的腿,而不是他的腦袋。”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道:“曲剛,你是刑警隊副隊長,政策我不要再和你交代了,我問你,溫振福的那截鐵絲誰給他的”
歐陽誌遠一邊說話,一邊把強大的壓力壓向曲剛。
曲剛感到了歐陽誌遠的強大壓力和官威,壓得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他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曲剛知道,自己隻有堅持到底,才有活路,自己要是亂說什麼,王盛舉會毫不猶豫幹掉自己的。
“歐陽市長,什麼鐵絲,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曲剛在拚命狡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歐陽誌遠一聽曲剛仍在狡辯,他冷笑道:“曲剛,你不要再狡辯了,溫振福已經交代了,他打開腳鐐手銬的鐵絲,是你扔給他的,你怎麼解釋”
曲剛立刻大聲道:“他這是誣陷!我是刑警副隊長,我為什麼要給他鐵絲你們不要聽他瞎說。”
周玉海陰冷著臉,走了進來,兩眼死死的盯著曲剛,沉聲道:“曲剛,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把你當自己人看待,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給溫振福鐵絲,讓他逃跑再開槍殺人滅口”
曲剛的眼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周處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扔鐵絲給溫振福,更沒有開槍殺人滅口。”
周玉海冷笑道:“曲剛,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關押溫振福的地方,我瞧瞧的安裝了監控,這是你不知道的,監控記錄了你扔鐵絲和你支開另一名警察,故意讓溫振福逃走的整個過程,嘿嘿,你難道還不承認嗎”
曲剛一聽,心裏一驚,內心震驚不已,媽的,周玉海竟然偷偷的安裝了監控這怎麼可能自己身為刑警副隊長,怎麼會不知道難道周玉海在詐自己不行,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要是自己承認,自己就死定了。
曲剛咬著牙道:“周處長,我沒有扔鐵絲。”
周玉海冷笑著讓一名警察放出了一段視頻。這段視頻中,正是曲剛扔鐵絲,然後又躲到一邊,等到溫振福逃走,自己開槍的畫麵。
曲剛一看到這個畫麵,頓時麵如死灰,冷汗刷地一下,濕透了自己的後背。
這下自己完蛋了。狗日的周玉海,真狡猾呀。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道:“曲剛,說,誰指使你的”
曲剛幹脆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何文婕冷聲道:“曲剛,你不說是嗎你以為不說,省公安廳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能扛過省公安廳的審問嗎”
曲剛當然認識省公安廳重案處何文婕處長,何文婕的話,讓曲剛的心裏防線,刹那間崩潰,他知道,自己根本抗不過省廳的審訊。
他一下子癱軟在了椅子上,低聲道:“我說……我說,是政法委王書記讓我幹的。”
歐陽誌遠一聽,雖然他心裏早有準備,但曲剛的交代,仍舊讓歐陽誌遠嚇了一跳,果然是王盛舉指使曲剛做的。
歐陽誌遠大聲道:“耿局,你和周玉海立刻到市精神病病醫院,把李冰玉夫婦解救出來,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