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沒錯,我的確是想攬客。”
刁朗被冷沉給說得很生氣,便仰起頭,表情故意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風騷,身體也逐漸靠近冷沉,極盡可能的,讓自己變得又騷又浪。
對方這樣反常的狀態,讓冷沉有些淡淡的不知所措,畢竟自己最長接觸的,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小騷男給撩.撥,著實是極少發生的。
“就看你那裏的家夥能不能把我給折騰舒服了。”如此無恥的話,刁朗是故意引誘這個男人的,然後,刁朗的手在冷沉的**部位,有些重的抓了一把。
刁朗平生最討厭別人這麼輕薄他。
在對方因為自己手上的動作沒反應過勁的時候,然後又在冷沉的皮鞋上,重重的跺了一腳,借以泄憤,又趁著門馬上就要關上的同時,刁朗飛似的逃出了這個房間。
刁朗自己也不想這樣,但就是說不清楚,打心裏往外的,怕這種密閉的空間。
看著人影消失的房門,冷沉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身邊的這個小男生竟然沒有用香水,尤其是剛才那麼近距離的說話時,沒有聞到一點夜場人慣用的香水味。
冷沉經常聽他的好友尹致遠說,這種場合的俊男美女都是有噴香水的習慣的,不過這種小小的疑問隻是在冷沉的腦海裏盤旋了一小瞬間,然後便被怒氣所取代。
因為他堂堂的一個連鎖企業的老板,竟然被一個小男.妓給耍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都不如讓他的收入減少一部分。
冷沉覺得這個小騷男最好去向上帝祈禱,以後都不要遇到自己,否則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刁朗從那個包間裏出來的時候,因為跑得太急,竟然和前麵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不等刁朗揉揉被撞疼的額頭,就聽到對麵的人說道,
“刁朗?你跑什麼啊?”段晨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因為平時的刁朗都是安靜而且穩重的。
“沒,沒事。”刁朗抬起頭看到了眼前的人是誰後,才算是平穩的情緒,因為他還是很信得過這個叫段晨的人。
段晨見身邊沒什麼人,把刁朗拉到了一邊,然後聲音很低的和刁朗說道,
“你怎麼從那個包間裏跑出來了?為什麼呀?”因為這種地方,會出現很多外場遇不到的意外的事,所以段晨才關心的問著刁朗,畢竟刁朗不是天生適合混這個圈子的人。
刁朗聽到段晨這麼說,就想起剛才自己在包間裏私自的擺造型的事,臉上又是一紅,然後說道,
“沒,沒什麼,走錯房間了。”
段晨得到這樣的答案之後,也沒有繼續多問,隻是朝包間的方向看了下,然後便燃起興致一般的朝刁朗問道,
“新版麵的雜誌我看了,造型不錯,比以前更騷了。”無疑,這個段晨也是那個情.色雜誌的忠實粉絲。
“…”某人無語中。
他知道段晨口中的騷,事實上就是大眾眼裏的魅力,雖然刁朗經常聽到別人說自己天生帶有一種風騷的氣息,但刁朗也在自我麻痹一般的哄著自己,別去往歪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