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著那個黑袍人的時候,大哥朝著會海擲出了那杆長槍,古樸的長槍飛去,不帶有任何一行的靈氣,隻有那杆長槍本身,那會海對這一杆槍頗為輕視,隻是在那杆槍要金身的時候他可能是發現了這杆槍的異常,他在慌亂之中慌忙的祭起金光,但是那杆長槍還是在一瞬間就洞穿了金光,刺入了會海的身體。
沒有人敢對會海動手。
大哥就動了,說動就動,並且一擊見效。
“豎子爾敢!”會海勃然大怒。
因為這一杆槍竟然可以洞穿會海的護體金光,這一次他對大哥提起了足夠的重視,一出手便是那山河社稷圖,竟然是要把大哥收進圖中,但是就在那山河社稷圖祭出的時候,那個一直沉默的黑袍人對著會海說道:“按道理,他刺你一槍卻不要你的命,已經是給足了你麵子,你若是今日敢展開這圖,你就會死。”
這會海在西域佛教之中肯定也有很高的地位,但是這黑袍人的一句話,讓他驟然收手,竟然真的不敢展開那山河社稷圖。
“慫包。”黑袍人說道。
那會海此時麵色難看,他收起了那山河社稷圖,看了大哥一眼,道:“今日所受之辱,會海當銘記於心。”
“他日還要再來送死,我隨時奉陪!”大哥說道。
“好!好!好!”那會海氣的連說了三個好字,之後化為一朵金光,朝著西方而去,大哥的出現,雖然沒有要了會海的命,但是好歹卻是讓他走的沒有那麼淡然。大哥隻是淡淡的掃了天機老人一眼,之後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
他的笑,顯的他的牙特別的白。
我在那一瞬間有些失神,在我的心裏,大哥是不會這麼笑的,就算他偶爾給是誰一個笑臉,也隻是皮笑肉不笑。
如今,他卻是能笑的如此的開心。
所以看到這個笑臉,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大哥是適合這個世界的,當時在地球上,我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知道別人都把我當成核心,我都為大哥而鳴不平,其實最應該被當成主角的人,應該是大哥。
跟他比起來,我無非是多了一層身份,多了一身金色的血液罷了。
我化為了人形落在了地上,朝著大哥走了過去,大哥張開了臂膀,給了我一個擁抱,他朝著我的後背拍了幾下,道:“不錯,變強壯了,再也不是當年的葉子了。”
我其實在這個世界,也有許多朋友,端木靈秀,金赤烏,白姑娘,但是隻有在大哥的身邊,我才是真正安心的,我對大哥道:“你也是,變強了。”
“那是自然,不變強豈不是被你超過去了,那我不是很沒麵子?”大哥都學會了開玩笑了。
我們兄弟在久別重逢的時候,其實天上還有很多的人,都在看著這個黑袍人,黑袍人卻沒有看天上,他重新戴上了黑袍,他那深深的眼眶裏有一團火焰,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在看向哪裏。
金赤烏這時候硬著頭皮下到了我的身邊,他看著黑袍人問道:“敢問可是當年的體修狂人傲天?”
“原來是金族聖主,沒想到還能遇到故人。”那黑袍人說了一句道。
黑袍人的這句話,無疑是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金赤烏道:“天下傳聞前輩早已在天雷之下身死道消,不知道前輩是如何活下來的?”
那黑袍人看了一眼天,不屑的道:“為何要劈我?無非是怕了罷了,我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自然是不舍的死,兩萬餘年了,終於遇到了一個我可以看的上眼的人了,又恰逢遇到如此的大勢,我自然是要出來看看。”
黑袍人的脾氣和尿性,其實有點像以前的大哥,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問大哥道:“你們兄弟說完了沒?說完了就走。”
大哥看了看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一切都好,東方叔現在在一個小門派裏修行,他的資質有限,但是來了這個世界,成為了武修之人,壽命也會增加不少,不過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李青和韓雪,被西域的人帶走了。”
“什麼?!”我驚道。
“沒事,我們現在就要去西域,隻不過師傅說這裏很是熱鬧,所以就來看看,我會暗中尋找他們,並且把他們給帶回來。”大哥說道。
黑袍人已經催了,大哥似乎也很急迫,他對我點了點頭,之後揮了揮手,就算是對我告別了。
而這時候,忍了許久的天機老人終於下了地,他看著那個黑袍人道:“不知道你是?”
“關你屁事?人家西方都跑到你的頭上拉屎了,還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你改個名字吧,天機二字不適合你。”那黑袍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