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爛命駒做出決定的當天晚上,他派鄧飛前往大富豪。
雷洛得到了消息後,端著一杯紅酒,在辦公室內細細品味。
或許雙喜臨門,宛如鮮血般的紅酒,仿佛多出一絲甘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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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
雷洛的手上多出一份合約,金麗舞廳老板以五萬塊的價格轉讓。
隨後,他又花五萬塊將舞廳的場地也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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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短短七天的時間,福華街風起雲湧。
一係列的變化讓人目不接暇。
自從爛命駒與門生們商量過後,這些家夥好像變成瘋子。
每天派人不停騷擾聯義,弄得飛龍極其煩躁。
好不容才穩定,甚至形勢大好的局麵瞬間崩潰。
夜22:10分。
一家賭檔內。
剛剛打退一波和聯勝的派來的小弟。
“誰能告訴我,最近和聯勝發什麼瘋!”
此刻的飛龍大發脾氣,拍著桌子怒吼。
“蒲你阿母,爛命駒那個短命種到底再搞乜鬼?”
這幾天,飛龍被和聯勝弄得焦頭爛額,拆東牆補西牆,疲憊不堪。
最近幾天,每天隻能睡三四個小時,一有動靜就得出動。
不得不說,名利、金錢的魔力無人能敵。
得知了自家大佬要跟大富豪神秘老板合作,開一間夜總會。
福壽文、泡薑等等門生,好似打了興奮劑一般,帶著手下同聯義硬拚。
幸好,他們未徹底衝昏頭腦。
按照鄧飛的計劃,打了就跑,不給聯義反擊的機會。
“大佬,我也覺得最近幾天爛命駒不對勁,能不能讓坐館再支援點人?”
話音剛落。
啪!
飛龍一巴掌打在說話人的臉頰上:“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難道我飛龍搞不定區區一個爛命駒!”
說到這裏,他發恨道:“好了,都給我滾出去。另外,派人去打聽打聽,爛命駒為什麼發瘋。”
片刻的功夫。
飛龍手下,走得一幹二淨。
飛龍則坐在椅子上久久不動,剛才那人說的沒錯,爛命駒確實有些不對勁。
坐館派他來穩定局勢,順便反攻和聯勝。
現在求救,豈不是說,自己的能力沒爛命駒強。
況且,坐館曾經答應過,隻要守住福華街,那麼以後福華街就是他的。
在香江,有名無實的雙花紅棍不知有多少。
實際上,他們隻是社團的高級打手,沒有自己的地盤。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地盤,飛龍如何甘心再吐出來。
沉思許久,他做出一個決定,再等等看。
飛龍相信,以自己的能力,硬抗十天半個月不成可題。
他不相信,和聯勝會無休止的不停發動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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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1950年2月1號。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隻剩下十天。
雷洛穩坐釣魚台,將福華街的廝殺當做一場大戲來看。
其中生生死死,源源不斷的通過義勝,傳入他耳中。
聯義飛龍得能力的確不俗,以一人之力擋住了爛命駒潮水般的攻勢。
夜21:30分。
雷洛通過阿裏克,正在招待警務處的馬歇爾副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