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這麼重口味找了這麼兩個白癡打手,他們就這麼有信心能做了她?
“兩位大哥!不知道我和你們主子相比誰更美一些呢?”
穀青晨斷定要害她的這個人是個女人,她得罪的女人不多。卻也不知道誰這麼沉不住氣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當然是我家小姐比較漂亮。他可是青岩國第一美人。”
一個男人臉上帶著虔誠的笑意,目光看著遠方不斷的憧憬。
另一個男人不服氣了,“我家小姐還是青岩國第一才女呢?她的氣質比你家小姐要好的多。”
兩個男人瞬間惡言相向。互看對方不順眼了。
“白癡!”
穀青晨翻了個白眼,跟他們的主子一樣白癡。
穀青晨就猜測是穀青歌和蘇扇兒倆人搞得鬼。沒想到倆人倒是聯合起來了。
“臭女人。你在說什麼?”
一個男人突然察覺被這個女人陰了,目光狠了狠。
“說你們白癡!”
穀青晨的身影一閃。鬼魅一般的來到兩個男人的中間,手中握著一把短刀,散發這森森的寒氣。
她身為殺手。連這麼兩個白癡都對付不了白在二十一世界混了!
“臨死之前。你們還想說什麼?”
穀青晨一手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一手拿著刀在另一個男人的脖子上,目光冷的如有地獄的煞神。
兩個男人肝都顫了。誰能想到剛剛還一副甜膩可人的女人一瞬間變的這麼犀利?
“饒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不敢了!”
一個壯漢顫抖著身子求饒,直接跪在地上給穀青晨磕頭。
穀青晨動作很犀利的將刀子劃過另一個壯漢的脖子。瞬間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然後那個男人就白眼一翻。連求饒都沒來得及,直接沒氣。
跪在地上的男人麵色瞬間蒼白。沒想到這女人的手法竟然這麼的熟悉,他們還真是不長眼睛。怎麼敢動這樣一個女人。
“回去告訴你們兩位小姐,本王妃會等著他們隨時的暗殺。本小姐今日看你瞬間,你留下一樣東西便可以走了。”
穀青晨目光依舊深冷無比,那個男人被她的目光嚇得麵色慘白慘白的。
“小姐要什麼東西?隻要小的能做的到一定給你。”
男人顫顫巍巍的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竊喜,隻要能走,要什麼都行。
穀青晨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他的褲襠。
“你應該帶刀了吧,自己割吧,本小姐怕髒了自己的手。”
穀青晨可沒忘記這男人之前那隱晦的話,既然他這麼喜歡爽爽,她為啥不成全他呢?
壯漢的臉上瞬間慘綠無比,順著她的目光,瞬間明白了什麼!
整個人都攤在了那裏,遲遲不肯動作。
“怎麼,一個那玩意,還不及命重要,那本小姐就沒必要留著你了。”
穀青晨慢慢的向前走去,她帶著的勁風都伴隨著絲絲的冷意,壯漢一顫,竟然真的從腰間抽出大刀,狠絕的朝著自己的褲襠砍去,霎時間鮮血淋漓
“嘖嘖!真是太血腥了!太有損本小姐的形象了!記住我交代你的話,本小姐先走了!”
穀青晨收回短刀,看都沒看疼的快抽過去的壯漢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胡同,解決完這兩個小羅羅,她有必要大吃一頓恢複一下元氣,好去收債啊!
酒樓中!
紅玉站在門口有些慌亂的四處張望。
小姐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啊!
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當時真應該跟著小姐去。
“紅玉,快,進去點上一桌子的好吃的,本小姐餓了。”
一路從暗巷走著過來,浪費了穀青晨不少的體力,這也是第一次穀青晨指天罵娘,老天太特麼的不公平,學個輕功也不讓她學會了。
“小姐,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去幹什麼了?為什麼這麼晚,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紅玉就如同一個囉嗦的婆子,見到穀青晨後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停,我們先去吃飯,去吃飯!”
穀青晨說完,直接奔進酒樓中完全不願意在去聽紅玉的囉嗦。
紅玉緊隨其後,她怎麼覺得小姐很怪異呢?
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風兒吹過,綠柳伏蔭,這個春天,好似不算太無聊了!
穀青晨吃飽喝足,帶著心事重重的紅玉來到了自己的店鋪,準備開始查賬,順便讓他們見識一下她這個新的主人。
第一間,是一家布坊,精致的布匹很是吸引人的眼球,老板為人很是謙和,彬彬有禮,穀青晨很滿意的坐在雅間中喝茶水。
“你著了光賣布匹?”
穀青晨綴了口茶水,幽幽問道,渾身上下那中高貴優雅的氣質是掩飾不住的。
店老板是個眼尖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