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涼,帶著沉悶夏季的燥熱,穀青晨帶著絕煞來到新買的院落時。裏麵剛好傳來一陣陣咒罵聲。
“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想差遣我們?”
“叫你們的主子出來跟我們說話。你們這群奴才也配。”
“”
一句句惡毒的話語對準著四人。四人表情各異,強忍著憤怒。
“本小姐不是說了麼?若誰不遵從,直接動鞭。你們為何遲遲不動。”
那些惡毒的話語穀青晨自己都聽不下去了,真不知道這四個人的隱忍能力為何這般強。
四人苦笑了一下。他們也想動鞭。可他們手中隻有劍,這要一個不小心。直接給他們砍死怎麼辦。
穀青晨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無語的望了望天。
“絕煞,將我給他們買來的禮物送給他們吧。你們也是真笨的可以。三個人還收不住這群人渣麼?一個人去買就行了唄,報賬都是王府的。”
穀青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怒意,惹得四個人齊齊無語。不過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絕煞淡笑著將買來的四個鞭子分配到四人的手中,心中暗想。王妃還真是料事如神,她怎麼就知道這四個人沒有鞭子呢?
四個人看著自己手中的鞭子呼吸一顫。不知為何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動手啊,本宮還等著看戲呢?”
穀青晨不知在哪找來一個小板凳。翹著小腳,直勾勾的盯著四人。心中暗自失落,就差一盤瓜子了。
一群裁縫呆滯的看著這個絕美的女子。原來她就是這群人中的老大麼?
不過她看起來完全不是請他們的意思,而是脅迫,沒錯,就是脅迫。
“小婦人,你還有沒有一點王妃,你私自將我們關進這裏,難道就不怕遭報應麼?”
一個裁縫膽大的朝著穀青晨吼來,憤怒的眸子中全是怒意。
啪!一聲鞭響,一記鞭子狠狠的抽在那個人的臉上。
“你也配和王妃說話。”率先動手的是百合,一記鞭子又狠又辣,猶如她人一般。
“啊”那個裁縫哀嚎不已,抱著自己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什麼時候收到過這種傷害啊,身為有名的裁縫到哪不是被供著,高傲的很。
眾位裁縫立馬將自己的手藏在袖中,可不想像那個裁縫一樣失去了做活的工具。
“怎麼,一鞭子就怕了?真是沒種。”
穀青晨拄著腮幫,無趣的問道,眸中還帶著失落的神情。
眾位裁縫嘴角齊抽,他們常年在優雅的居室中,之縫製布料華貴的衣衫,哪經得起這鞭子的摧殘啊。
“既然沒種就給老娘幹活,若明日看不見我要的東西,你們每人都要受一頓鞭子。”
穀青晨的表情瞬間冷清無比,對於這種高貴的裁縫,穀青晨前世可是遇見過不少,仇恨著呢,仗著自己會做好看衣服,一副大爺的模樣,這一世她一定要搓搓這群裁縫的銳氣,在姐麵前,你們隻能是孫子倍的。
“你們以為我請你們來是設計那種粗俗的衣服麼?我既然說得出雙倍的價錢,我就一定會給,若你們覺得自己做不出我滿意的衣裳,大門為你們敞開。”
穀青晨說罷,便展開手中的原本拿著的一張畫花紙,那便是她設計出的衣衫。
穀青晨設計的衣衫不算繁瑣,材質也很一般,卻帶著那麼一點靈動的氣息。
白衣之上帶著幾縷飄渺的布絲,仿佛下凡的仙女駕馭著騰雲。
裁縫們一見那別樣的設計,一個個都來個興致,除了那個哀嚎的裁縫每一個都聽話的拿著一匹顏色的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他們突然覺得這是富有挑戰性的任務。
也是一場裁縫間的比擬,究竟誰會技高一籌!
穀青晨看了看一群清高的物種紛紛進屋中,唇間勾起一抹邪笑,最好的裁縫也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比較,她不過一句激將的話,這群人估計這一夜都要沉浸在設計之中。
那位被打傷手指的裁縫眸光灼灼的看著穀青晨手中的一副設計紙,他怎麼可以讓這群死家夥比下去。
“老板,請給我一副圖紙,和一匹布,在下保證今晚完成。”
這裁縫仿佛屬狗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剛剛還一副惡言相向,現在竟然恭敬的可以。
絕煞崇拜的看著穀青晨,王妃娘娘這招還真是絕,這一瞬間就把這些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裁縫給搞定了?
一旁的四人更是不敢置信的表情,那群人是多麼難纏他們深有體會,沒想到王妃三言兩語就給他們弄的服服帖帖,不吵也不鬧,直接回房做工去了?
“怎麼都愣著幹什麼?走!姐請你們去吃飯。”穀青晨一副大姐大的形象,對著幾個人眨了眨眼睛,都當犒勞一下他們剛剛的辛苦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