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南風輕聲的籲了一口氣,青晨,這麼玩早晚要鬧大的。
“啊,小姐,你怎麼了?”
小丫鬟淒厲的喊叫聲傳響在宴會上,緊接著蘇扇兒臉色蒼白口吐白沫,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扇兒,你怎麼了?扇兒?”禦景冥立馬上前,抱起蘇扇兒擔憂的拍著她的肩膀。
“剛剛王妃吃了什麼?怎麼會成這樣呢?”
禦景冥嚴厲的聲音讓小丫鬟明顯一顫,
“剛剛小姐就吃了一口這糕點,我也沒想到”
小丫鬟手中捧著的正是穀青晨分發的糕點。
禦景冥目光如刀一般的看向穀青晨。“四弟妹?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穀青晨眯著眼睛看著倒地不起的蘇扇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容箐兒大驚失色,在她的壽宴上竟然鬧出了中毒的事,這絕對是大忌諱。
“來人,傳禦醫。”
禦天龍看著地麵上的蘇扇兒眸光一厲,怎麼說也是鎮南王的女人,此時鎮南王正守著邊關,絕對不能出什麼差錯。
“二哥這話說的不符合常理,這裏這麼多人吃了我的糕點,就連父皇和母後也吃了,都沒有事,翩翩二皇嫂中毒了,難道你就不猜測是她身旁的人做的?”
穀青晨清甜的聲音傳蕩在這壽宴場所,說的條條是理,一副義正言辭的姿態。
“這糕點都是隨手發放的,每個口袋中有那麼多,為何二皇嫂就剛好吃到了下毒的那一個了呢?這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
禦南風也忍不住為自己媳婦說話,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還陷害的這麼明顯。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蘇扇兒身後的小丫頭,一副伶牙俐齒的模樣替她家小姐反駁著。
“小丫頭,你故意一個給我看看,這盒子裏的糕點可是他們自己拿的,難道我有通天的本領知道你家小姐要拿哪一個?”穀青晨翻了個白眼,對於蘇扇兒這種白癡的栽贓陷害很是無語。
大姐,咱坑人能不能有點技術含量?
小丫鬟聽聞穀青晨的話,小臉憋得通紅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禦醫很快的就趕來了,原本挺和諧的壽宴,一下子充滿了壓迫感。
“回稟皇上,貴妃娘娘,二王妃中的不過是老鼠藥,服用量很少,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二王妃最近體虛,還請二王爺節製一番未好。”
太醫看向禦景冥的眼神是在是太過那什麼?倒是把這中毒的事化小了。
“老鼠藥?這種低級的玩意,是不是太有損我身價了?”
穀青晨幽怨的聲音聽得眾位大臣嘴角一抽,這四王妃可真是真性情啊。
就連原本想要震怒的容箐兒都被鬼清晨這句話氣的嘴角直抽。
“太醫覺得老鼠藥這種低級的東西,是不是太有損皇宮的威嚴了?”
皇上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目光中帶著看不懂的情緒,幽幽說道。
大臣們眉宇間冷汗直流,穀青晨嘴角輕微一扯,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子有什麼樣的兒子,這爺倆,一樣的盜版。
若是現在蘇扇兒有一點意識的話,也是一定會被皇上和穀青晨氣得昏過去,她都中毒了,這倆人想的竟然是身價的問題。
禦景冥眉宇間閃過一絲溫怒。
“究竟是誰?要陷害本王王妃?”他特意的忽略了太醫話語中的後半部分,他怎麼可以放過這個心在別人身上的賤女人呢。
“父皇,這件事情兒臣一定要個說法,為何這麼多人隻有扇兒她中毒了?難保有人居心妥側。”
禦景冥抱著蘇扇兒跪倒在禦天龍的身前,那焦急的模樣還真像是一個疼愛妻子的丈夫。
禦茗姝眸光中不知什麼在顫動,雙手緊緊的掐在一起,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明明知道景冥是在做戲,可她卻很想他懷中的女人換成是她。
“南風,青晨,這糕點是你們派發的,這件事就由你們查吧?既然你二哥一定要個說法,你們給他便是了。”
禦天龍的語氣明顯的偏袒著禦南風和穀青晨,禦景冥雙手緊握成拳,心中的怨恨再次加深。
“兒媳一定會給二哥一個說法。”
穀青晨說罷,便走到蘇扇兒所坐的位置上,那個依舊在椅子旁站著的小丫頭渾身一顫,雙手深深的隱藏在袖子中。
禦南風朝著禦景冥拱了拱手,站在穀青晨的身後,充當著保鏢,他可不允許任何人有傷害青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