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吧?你的毒是我配的,我當然知道厲害之處了。哈哈哈!”那男人笑的張狂,目光中處處是陰狠的光芒。
“那你就去死吧!”穀青晨狠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隻見一襲白衣的女子提著一把秀氣的女劍悠然的走到廚房中。
禦南風走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好,這可能是誘敵之計。
便有悄然帶著一堆家丁跟來了。
沒想到還真讓她給算到了。
“青晨,這裏有毒,你快走!”
禦南風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語氣中帶著莫名的惶恐。
“南風,這裏的毒隻對你有害,因為你中了他的毒。”
穀青晨的聲音由溫柔變的狠戾,提起軟劍向著那個男人砍去。
男人明顯沒算到穀青晨會來,倒真是的手忙腳亂,他一身毒攻卻就是不會武功啊。
男人張荒的亂串著,幾乎抱著腦袋,穀青晨每一劍都狠戾無比,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殺意。
“什麼同甘與共?什麼白頭到老,你這個騙子。”穀青晨在浙江一帶時候的所有感動都華為一槍怒氣。
她最恨利用人的人。
特別是利用女人,這個男人做到了。
“饒命啊,王妃饒命啊!我家裏還有孩子和娘子,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那個那個書生的狀態已經可以用抱頭鼠竄來形容了,穀青晨眯緊了眸子,一個跨步,將軟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將解藥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穀青晨狠戾的說道,目光卻擔憂的打量著禦南風。
他看上去似乎好痛苦。
“我給,我給你還不成了,你被殺我,別殺我。”
那書生的臉上帶著惡毒的目光,手在袖子中掏著什麼。
穀青晨警惕的看著他,隻見他拿出一個偌大的藥丸,臉上詭異一笑,早穀青晨的眼前捏爆,瞬間濃煙滾滾,穀青晨被嗆得什麼都看不見了。
那書生趁著煙霧繚繞直接奔出了廚房之中。
穀青晨則沒有去追,上前將禦南風攙扶著,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外麵那麼多四王府的家丁和隱士,那個男人跑不了的。
果然,就當穀青晨和禦南風出去之際,兩個侍衛壓著那個書生來到了穀青晨和禦南風的麵前。
“跪下。”
那侍衛好不溫柔的將他踹跪在穀青晨和禦南風的身前。
“怎麼?你以為你跑的了麼?”
那書生本來想著出門駕馭這那群綠臉人為他掩護趁著亂逃出去,沒想到任由他怎麼呼喚就沒一個出來的。
他的依仗沒有了,隻能活生生的被擒,太陽穴上被一個侍衛打得突突的疼。
“臥槽,你揍老子腦袋做什麼?我不是跟你們來了麼?”
那書生氣得臉色更青了,穀青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少說廢話,帶他回王府,各種大刑伺候著,看他還能叫喚到幾時,”
穀青晨臉上掛著惡毒的笑,攙扶起麵色蒼白的禦南風,轉眸間已經是柔情似水。
既然已經答應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的命也是她的,除了她誰也不能取。
四王府中!
事情一遭又一遭,穀青晨感到甚是疲憊。
房間中,禦南風麵色蒼白的躺在那裏,腦袋上不算流著細密的汗珠。
“明翰,你四哥這是怎麼了?離著十五還有一段時間呢?怎麼就會提前毒發了呢?”
穀青晨急得光在床榻前麵踱步,看著禦南風那越發蒼白的臉心底的擔憂越來越濃重。
“四嫂,你別在這晃了,我看的都暈了!你先出去靜靜心,這裏交給我。”
禦明翰啼笑皆非了!看來修成正果的他們感情還真是深啊!當初的她要是看見四哥這樣準保會冷漠對待的。
聽聞禦明翰的話,穀青晨還是不好意思了,捂著腦袋離開了房間,沒錯,她在哪裏隻會添亂。
院落中的梨花已經落盡,隻剩一顆光禿禿的樹枝,幾隻小鳥兒在樹枝上與她對視。
穀青晨站在樹下,發泄似的踹了兩下那顆梨樹,眸光中閃過一道光芒,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轉身離開了院落。
牢房中!
處處透漏著晦暗的光芒。
穀青晨一襲白衣輕靈的影子成為這牢房中的一道光現。
“怎麼?還是什麼都不肯說麼?”
一名侍衛聽見了穀青晨的聲音明顯一怔,而後恭敬的說道“是!”
已經幾個時辰了,什麼刑法都用過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嘴硬的很啊。
穀青晨詭異一笑,什麼刑法都用上了麼?一個用毒的人是不是還沒嚐試過他自己煉製的毒藥呢?
穀青晨眸子中閃過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