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府中。
禦南風將朝堂上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穀青晨,穀青晨還真的吃驚了一把。
靈鳳國公主和親?這件事情不應該是五年之後麼?為何會提前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皇帝的態度是有點怪異,南風不是他最寵愛的孩子麼?為何那般輕鬆的就將事情都交給禦景冥處理了呢?
“南風,你覺得蘇扇兒會知道多少事情?”
穀青晨的眸子深沉的眯緊,目光中帶著些許的殺意。
“青晨的意思?”
禦南風不解的問道,她不是很避諱提到蘇扇兒麼?
“你覺得蘇扇兒恨不恨禦景冥?我們何不利用她的恨意,讓她替我們做事?不過這前提還是需要你出賣一下色相的。”
穀青晨臉上掛著調侃的笑,那個女人想要什麼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你舍得?”
禦南風麵色一黑問道,他才不要呢。
“舍不得,可她身在二王府,不是比我們辦事有效率的多?”
穀青晨眨著眼睛,這個計劃也隻能算是不時之需,畢竟現在一切狀況他們都搞不清楚。
禦南風卻也是無奈的歎息,他現在已經失信於父皇,他會這般態度也是應該。
“小姐,我要跟你稟報一件事情。”
正在穀青晨和禦南風談話之際,玫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穀青晨沒有一皺“進來!”
難道說禦景冥有所行動了?
門開啟,玫瑰火紅的影子出現在房間中,麵色有些略微的蒼白。
“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穀青晨疑惑的問道,玫瑰的麵色實在是太差了。
“沒有!”
玫瑰眸子閃爍著閃躲的光芒,她完全不敢提及又被禦景冥那個人渣給侵犯。
“有事情別瞞著我,若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穀青晨麵色一凜,目光銳利的讓人心驚。
“小姐!對不起,我又被禦景冥給”
這種事情說出來真是有點難以啟齒,玫瑰的心間都在顫了,她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臉麵在活在這個世上,想起小姐的囑咐,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什麼?”
穀青晨眼眸中的怒氣很是明顯,暴虐的光芒閃爍不定。
禦景冥,你這個人渣,種馬!
“玫瑰你放心,總有一天小姐我要手刃了禦景冥,替你討回公道。”也替當初的她套一個公道。
“玫瑰,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事情?”
禦南風眸子中也閃過一絲憤怒,卻不願給這個可憐的女子一點的壓力。
“小姐,禦景冥想讓我陷害你,讓我將這個放在你的身上,然後他派人來尋。”
玫瑰手中的物件正是穀青歌的貼身物件,上麵的花環玉飾很是新穎,絕對不可能仿造出來。
禦南風眸子一沉,好一個栽贓陷害,注意都打到他媳婦的頭上來了。
穀青晨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禦景冥,你也不過如此,你不過是個學識上的渣渣,也就會下毒和栽贓陷害罷了。
“玫瑰,這個玉佩就給我好了。”這種爛掉牙的計謀想要玩她,簡直是癡心妄想。
穀青晨將玉佩放在手中把玩著,臉上卻掛著何須2的笑,莫名的讓玫瑰打了個冷顫,突然覺得小姐的氣勢要比禦景冥那個人渣強勢的太多。
“青晨,你現在身子不方便,要是有什麼計劃,一定要和我說,不可以私自行動。”禦南風握著穀青晨的手,心疼的說道。
“我知道,快過年了,皇宮中是不知要提前家宴?”
家宴的意思是年前,皇室眾人聚在一起吃一頓奢華的飯菜,以示團聚。
“是啊,就定在後天。”
禦南風有些不解的說道,這件事情和家宴有什麼關係呢?
“玫瑰,你就就在後天晚上告訴禦景冥事情都辦好了。”
穀青晨嘴角的笑越來越深沉,禦景冥,你的絕望時期來臨了。
玫瑰的眸子中也帶著深沉的不解,卻也不在多問,淡然的離開了房間之中,眸子中隻剩下機械般的動作。
穀青晨望著那淒涼的女子,心底感覺到了心疼,或許,不應該在讓玫瑰在禦景冥的身邊,那個賤男人,實在是在渣了。
“青晨,你在想什麼?”
禦南風看著穀青晨那氣鼓鼓的小臉,不解的問道,懷孕的女人情緒起伏為啥這麼大捏?
“突然覺得禦景冥這人渣應該早點死。”
穀青晨歎了一口氣說道,禦景冥的勢力還沒有逐個擊破,現在又出現一個高手幫助,怕是有些難辦。
不過她可以從他身邊最在乎的人下手!
讓他嚐嚐自己釀的苦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