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你不覺得這蘇扇兒死的很蹊蹺麼?禦景冥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意圖?”
穀青晨躺在床榻上咕噥道,已經一個月沒活動了,突然見的忙碌讓她腰酸背痛。
“應該是鎮南王的兵力。”
禦南風一語道破,其實都不用猜,他將這個殺人罪名攬到他的身上,不就是因為想要得到鎮南王的幫助麼?
也可以說是利用鎮南王的怒氣,然後將他打壓!坐收漁翁之力。
“這陰招真夠損的,我們是不是也需要反擊了?”
穀青晨憤憤不平道,渾身上下散發這一股戾氣。
“不急!等著他自己露出把柄。”
禦南風目光一冷!禦景冥千帆算盡,還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相信他以後不會好過的!
“青晨,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大事。”
禦南風慢慢靠近穀青晨,一股淡淡的青芒草香蕩然而起,醉了穀青晨的心,不由得心間一顫。
“什麼事?”
穀青晨目光閃動,明知故問道。
“你看為夫這麼多天的表現你是不是很滿意?”
禦南風也開始故弄玄虛,兩人之間的氣氛上升了一個火熱的點。
“還不錯!”
穀青晨起身,坐在床榻之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也得滿足一下為夫的需求?”
禦南風開始和穀青晨講道理,目光中夾雜著一簇火光!
“什麼需求?外麵不是有那麼多的女人麼?我身子很不舒服!還是算了吧!”穀青晨想也不想的拒絕,目光中卻夾雜著狡黠的笑意。
“青晨,媳婦!娘子!寶貝!你知道的,為夫隻想你一個人的!”禦南風一個大男人竟然開始撒嬌,驚得穀青晨雞皮疙瘩掉了一身。
“死開!我都說不舒服了。”穀青晨一腳踹開那個想要撲上自己的男人,發生這麼多事,這男人腦子是什麼構造,竟然還想著這
“為夫馬上讓你舒服!。”禦南風死皮賴臉的迎上,臉上掛著俊美的笑,直接附上穀青晨的紅唇,將她壓在身下!
滿室的餘暉灑向天際!氣氛逐漸的升溫,室內隻剩下一片淤泥的華光。
第二日起來,禦南風早早的便上朝去了,穀青晨則腰酸背痛的躺在床榻上哀嚎。
這個難惹根本就是所需無度,根本就是縱欲過度!
實在是太殘害人了,害的她一宿都沒睡,現在不舒服的都睡不著了!
“晨兒,該起床了,陪母後出來走走。”
經過昨日的事情之後,容箐兒總感覺渾身上下的不舒服,就好像是蘇扇兒靈魂一直跟著她似的,總覺得這王府中陰氣很重。
穀青晨聽聞門外的聲音,一驚,急忙起身穿衣,身上這麼多紅痕,要是被人看到不羞死才怪。
“母後,你等等,我這就出去。”穀青晨一邊穿衣,一邊說道,簡直是淩亂不堪。
“青晨啊,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長時間?”
容箐兒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的催促道。
“母後,我來了!”
穀青晨終於研究好了那繁瑣的衣衫,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出去,家人真是太抑鬱了!晚上伺候狼,白天還要伺候狼她娘。
坑爹而又苦逼的生活,一點都不自由!
“青晨啊!母後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扇兒的屍首不是在王府中找到的麼?她一定冤魂不散,我們找個法師做做法式吧,總感覺渾身上下陰測測的。”
容箐兒目光打顫的看著那顆翠綠的梨花樹,還真的挺像那個一襲白衣的蘇扇兒。
“母後,你這都是心裏作用,我現在就出門請個法師來,您在家等著我。”
穀青晨說罷,便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四王府中,很久沒回第一糕點店了,也很久沒見自己娘了,現在她突然覺得還是自己的娘對自己最好。
第一糕點店中,柳如煙正在忙碌著店鋪的聲音,眼見著穀青晨來了,才離開灶台。
“晨兒,你怎麼來這裏了?怎麼不回去照顧孩子?他那麼小你就到處亂跑,這樣他會和你不親的。”
柳如煙擔憂的數落著穀青晨,看著她一臉的疲憊之色。
“晨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穀青晨很憤恨,難道要和她娘說一夜沒睡麼?還是被折騰的?算了!
“娘,我隻是帶孩子有些累了,你讓我休息一下,還有把高虎給我叫來,我有事要找他吩咐。”
自從紅玉走後,高虎就被他差遣到了第一糕點店中當差,一個那麼傻大的男人站在門口,那是一個威風凜凜,甚至都沒人敢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