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歡有著所有古代女人相同的思想,母憑子貴,從懷中掏出一把剪刀。將絕煞身上的衣服剪開。卻遲遲不給他解開繩子。
絕煞的臉上黑的猶如鍋底“嗯嗯嗯!”礙於嘴裏還塞著布子。隻能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此時的青雲歡已經什麼都聽不下去了,在昏暗的燭光之下解開自己的薄紗,坐在絕煞的身上。
“少卿。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疼痛感讓她的小臉皺的跟個包子一樣,她卻在滿足的笑。湊在絕煞的耳邊瘋狂的說道。
絕煞的眸子中帶著震驚。驚慌,還有失措!
這個女人為何要這般對他。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恥辱,可他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雙目已經泛白一片。仿佛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支配了一般。
夜色無聲而過。絕煞卻仿佛失去了靈魂,他惶恐,若被紅玉知道他這樣會不會嫌棄他。
第二日便是大婚之日。絕煞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被丫鬟侍衛們圍著整理衣袍,可他的心卻在流淚。他還沒有給紅玉一個明正壓順的婚禮。
青門的迎親方式與往日有所不同,青雲歡坐在高頭大馬上。然而絕煞卻是坐在花轎之中。
隱藏在人群中的禦南風看見這一幕腦門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青雲天的麵色也不怎麼好看。
穀青晨更是胸口起伏著。極力的壓抑著自己心底的怒火。
“太過分了!”
青雲彩是心直口快的人,此時小臉氣得也黑了。
這簡直是在侮辱一個男人。
“南風。我壓抑不住了,我要救絕煞出來。”他是紅玉的夫君。她要完完全全的給她還回去。
一向自製力很好的穀青晨第一個便沉不住氣了,禦南風將她抱在懷中,他明白她在想什麼。
“晨兒,我一定會殺了這對祖孫,替絕煞討回這個恥辱。”
禦南風的聲音很是凜冽,目光中帶著絕對的冰冷。
“給老子站住!你們是青門的吧?說,俺們的妹子呢?”
一聲震天的斧聲捶打在地麵上,劉墨攔在高頭大馬前,目光陰測測的看著一襲紅衣的青雲歡。
“大哥,花轎中的人我不認識。”
快腿的黑子直接閃到劉墨麵前沉著聲音說道。
“大哥,管他那麼多呢?這裏隻讓進人不讓出人就說明有問題。”
虎子憤怒的看向青雲歡,“你是青門的人吧?俺們妹子來幫你打綠臉怪物,現在怪物都沒了,怎麼還沒回去,是不是你們想要傷害他?\''
虎子憤怒的錘著自己的胸口,叮當的響聲鎮耳十足,好像是一隻粗暴的野獸。
穀青晨看著這一幕整個人感覺心裏暖暖的,竟然不由自主的紅了眼圈。
“南風,是大哥。”
穀青晨激動的對著禦南風說道,禦南風卻緊皺著眉頭。
“晨兒,這次應該是想要抓我們的計謀,那花轎中根本不是絕煞,所以說絕煞還在青門中。”
禦南風將黑子那句花轎中是不認識的男人聽的很清楚,他不可能不認識絕煞,絕煞也不可能不認識他。
“我們現在去青門麼?”
青雲天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開口詢問道。
“晨兒,你和雲彩在這裏等著大哥他們,我和雲天去青門探視一番。”
畢竟雲彩是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
穀青晨點了點頭,繼續關注著劉墨他們的一切。
“這幾位壯士,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今日是我娶親之日,還希望三位壯士讓讓路。”
青雲歡明顯可以感受出三個人身上帶著的鄉土氣息,根本就是個鄉巴佬,他們的妹子怎麼可能幫青門打怪獸呢?
“女人娶親?大哥,俺看這事不爽。”
聽聞此言黑子不樂意了,一個箭步又衝進了花轎,將花轎中的男人提溜出來了。
“兄弟,你能不能有點骨氣,讓女人娶你,你的尊嚴呢?”
黑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馬背上的青雲歡驚了,急忙下馬。
“各位壯士,請你們不要傷害他,你們要什麼我給你就是。”
青雲歡嚴謹將三個人看成是打劫的了,若不是因為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不可見血,她一定吩咐所有弟兄,將這幾個人都拿下。
“誰特麼要傷害他,俺隻是看看這小子有沒有點尊嚴。”
黑子越看眼前這個女人越不爽,同樣是女人為啥差距就這麼大呢?
妻以夫為天,她卻如此糟踐自己的夫君,難道這男人是個傻子。
隱藏於人群的穀青晨看著地麵上那個雙眼無神的男子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一襲奢華的婚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臉,可就是讓她不由自主的覺得哪裏怪異。
目光落在男子的發根,陽光一閃清晰可見一枚銀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