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忘了,你試試看。”喬楚天威脅到。
“好吧!我應該不會忘記的。”成悅邊說邊覺得奇怪,這車呢?不是放在這裏的麼?
“我們的車是放在這裏沒有錯吧!”成悅向四周望了望,這跟本就沒有任何的車輛。
“錯了……應該不是這兒。”喬楚天自信的說到。
“不是這兒還有哪裏?”成悅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
“是在對麵的樹蔭下,看不見很正常。”喬楚天說完拉著成悅往對麵走,這麼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的確實很正常。隻不過他們有逗留很久麼?怎麼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一下子都沒有行人了呢?
“我說……你別磨了,趕緊開車吧!”成悅緊張的說。喬楚天分明是看見了後方的一大群人,看來他們很會挑時間,而她和喬楚天又何嚐不會挑時間呢?
“沒事等他們快到了再開走豈不是很刺激。”喬楚天看著後方的人,那臉上的嘲諷意味十足。他都已經亮燈了,怎麼還不趕緊上來。
“刺激什麼啊!很危險的。”成悅回頭一望,她的小心髒啊!不帶這麼玩的。
“危險?好吧。那我們走吧。”喬楚天將車開走了,那距離其實也隻是剩下一點點。當車開始動的時候。那可真是驚險,成悅看見那棒子還差一點點就要落到車上了,那可是得心疼死她了。
“你不覺得很刺激麼?”喬楚天看起來有些興奮了。
“我說你以前肯定還要賽車這種極度刺激的東西吧!成悅想想就知道,他會做什麼。”
“恩……我玩,你知道麼以前我可是出了名的壞,什麼都幹過。除了沒碰過毒品。”喬楚天講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成悅甚至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
“那……又為什麼變好了?”成悅有些好奇,是什麼讓他脫胎換骨?難道說是女人。
“因為覺得拿自己的生你當賭注,這種事很不明智。所以就改邪歸正了。”喬楚天好像覺得這是一件很無所謂的事情。
“隻是這樣?”成悅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不然呢?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你不會是覺得是女人吧!”喬楚天幾乎都能夠猜到,成悅這小腦袋瓜裏麵想的是些什麼。
“恩,我以為這個也有點關係。”成悅很認真,不是說令男人蛻變的都是女人麼?
“不是……在你之前,女人對我來說不是一種必需品。”這話講的成悅很是滿意。這話的意思就是,現在對我來說你就是一件必需品,而且無可替代。
“在我之前。那說不定在我以後還會有的。”成悅這種故意找茬的行為,通常都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
“你放心,在你之後就沒有以後了。”喬楚天很是明白成悅的特性。但還是隨著她的話來。
“你說今天追我們的人,會不會找上門來?”成悅有些擔心。
“不可能,他們想要找上門來就先要知道我們的身份,你覺得他們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敢那麼猖狂麼?”喬楚天的自信是從何而來的。
“為什麼不敢再猖狂了呢?你不就是一個已經過氣了的混混麼?再說還不是本土的。很恐怖麼?”成悅微挑了挑眉。
“我的意思是,混混一般都不敢惹財閥的。”好吧是成悅誤解了。
“那倒也是,你可是個大財閥,不過你這個大財閥不是大隱隱於市的麼?誰知道你還是殷天的總裁,也就幾個人知道。反正那些個混混是肯定不知道的。”成悅悅潑了他一盆冷水。
“沒事……那我就不大隱隱於市了,反正也是時機公布我的資產了。”喬楚天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他其實很厲害,很厲害的,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資產不隻現在我知道的這些?還要多麼?”成悅有點不可思議。他這到底是做了多少生意?都說壞男人是恐怖的。原來這方麵的恐怖更加恐怖。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呢?都已經語無倫次了。成悅眨了眨眼。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我到底有多能幹。”喬楚天這自戀的模樣。
“那好吧……等我知道了再誇你好了。”成悅也顯得十分的淡定。根本就不慌張。
“沒事,我相信到時候你可能連誇我都已經說不出口了,因為實在是太驚訝了。”
“好了,到家了,不跟你這個傻缺胡扯了。”成悅趕緊下車。跑了上去。
“傻缺?胡扯?”喬楚天看著成悅離開的背影,她以為她跑的很快麼?其實一點也不快,她以為她現在跑了就沒事了,不可能今晚她玩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