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樣想來左恒旭就會露出馬腳一看就能看出來,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左護法和右護法的身上的右護法故意暴露自己,然後把髒水養自己身上潑,相反你更會注意到左恒旭的不對勁了,嗬,我可算是弄明白了,怨不得左恒旭這麼多年一直都鬥不過右護法,就右護法的這個奸詐的樣子,這麼多的心眼,左恒旭那個傻子能鬥得過他的話那還真是一件怪事了。”
黑袍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就能力上來看,左恒旭和右護法兩個人沒有什麼表麵上的區別但是右護法更加工於心計,他這麼多年一直隱忍不發,不過是就為了今天這麼一次罷了這麼多年,兩個人針鋒相對,我可是不相信右護法看不出來左恒旭的私底下的動作,一直到現在才暴露出來透露給我,罰他這一次也是應該的,就是那個無名,應該不是右護法安排的,右護法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幹咱們這一行的,很少會有這樣真摯的感情,純粹。”
孔笙一陣惡寒,對著黑袍人說道:“你可莫要再多說什麼了,人家兩個人就是純潔的友情,是兄弟,到了你的嘴裏就好像是變了一個味兒似的行了行了,你也別說了,左右我已經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隻是想不明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左恒旭有鬼,那又為什麼讓他去保護鳳千雪女子,左恒旭對你沒有那麼忠誠,甚至可能是別的國家派過來的細作”
“留著這樣的人在身邊,已然是不同尋常的了現在又讓他去了你最在意的兒子兒媳身邊,我看不懂你的這步棋,難不成你對宇文冥的在意都是裝出來的,哎,依著你的性子,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難不成你又突然不喜歡宇文冥這個兒子,覺得他跟你的皇兄太過於相像,你就以為宇文冥是你皇兄的兒子,而不是你的兒子,所以派了左恒旭過去拆台的嗎?”
黑袍人白了孔笙一眼,沒有在意孔笙的話,不過還是說道:“左恒旭這麼多年沒有露出馬腳,也可能不是右護法隱瞞不報,很有可能是左恒旭隱藏的很好,畢竟右護法了解左恒旭左恒旭也是了解右護法,怎麼可能讓右護法輕易抓到自己的把柄,就算是右護法手中有些左恒旭的證據,但是並不足以證明左恒旭是不是細作,是不是已經背叛了我,他不敢告訴我”
“兩個人鬥了這麼多年,誰都想把另外一個人給弄下去,我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所以右護法才不好直接同我稟報,現在左恒旭突然間這麼活動頻道,很難保證自己沒有馬腳露出來,被右護法找到了,所以我很懷疑左恒旭這次是為了鳳千雪和阿冥來的,至於是誰指使的現在還不知道,就等著看左恒旭現在的動作了,鳳千雪的安危我並不擔心,這不是有你”
“至於阿冥,他的武功心智我更是放心了仁賢有輕易不出宮門,也就是在自己的壽康宮裏沒事看看花,下下棋,其他的人同我有沒有什麼關係,現在你隻要保護好鳳千雪和和她腹中的胎兒也就是了。”
孔笙看著黑袍人自然的臉有些不自然:“你還真是不客氣,跟著你,保護你也就罷了,還讓我去保護一個女人,還是你的兒媳婦,你真是不把我當正經人看了,去就去,隻不過我可是告訴你,怎麼去可是我自己說了算,你莫要幹涉,總之不會給你讓鳳千雪和你孫子受傷就是了,其他的我可是管不了,你兒子這麼聰明,萬一發現了我,對我嚴刑拷打治下,我肯定是會把你供出去的”
黑袍人笑了笑然後說道:“那沒有什麼,我相信你的身手,按照阿冥現在的本事,還不足以將你發現,再者歡喜樓的主力也沒有布置在皇宮。”
“鳳千雪的暗閣現在沒有鳳千雪就好像是一團散沙,就算是還有項羽和那個秦舞,也不成氣候,整個皇宮,除了阿冥以外,你根本不用管其他的任何人。”
“都對你構不成什麼威脅,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放心讓你去走這一趟的。”
孔笙翻了一個白眼,明明白白的白眼,看的黑袍人有些啞然失笑,這麼大的人了,半截入土,都快要壽終正寢了,還弄這些個小孩子才會玩的東西。
黑袍人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孔笙揮了揮手,孔笙一看,黑袍人竟然嗎完全沒有想要下山送他的意思,當即就有些不樂意了,冷哼一聲,不過並沒有發怒,轉身就從後山下了山。
黑袍人看著孔笙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有些蕭瑟,孔笙剛剛離開,黑袍人就口吐鮮血,黑袍人捂著胸口,長舒一口氣,唉聲歎氣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