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認為你應該知道你的地位,也應該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應該怎麼坐,但是現在看來朕好像想錯了,朕對你寬鬆可是你好像並不喜歡這樣的寬鬆,你應當是更喜歡去守塔牢。”
“或許塔牢能夠讓你清醒一下自己的處境,自己的地位,和自己應該做的事,或者說你想去普陀山為羅素羅公子尋找沼澤雪蓮也說不定,這兩個你選一個吧。”
說完,宇文冥頭也沒有抬,好像就沒有在意自己方才說的話一樣,就如同方才說過的話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在陳靈言看來,宇文冥既然能說出來讓他去守塔牢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宇文冥已經生氣了。
可是,陳靈言今天來了,他就沒有想過無功而返,陳靈言也是一個很極端的人,他既然認定了一件事,那就沒有想過要放棄,這還是宇文冥教給他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擁到宇文冥的身上。
“主子,我知道你對我方才的話有所不滿,可是屬下有一句話必須說出來,二公主對於宇文國來說真的很重要,這不過是您多一個妃子的事,皇後娘娘依舊是她的正宮皇後,這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在您的心中,皇後娘娘還是您的心頭白月光,心上朱砂痣,沒有人能夠替代她。”
“而我們隻要趁著您迎娶二公主的時候,在西域國安插人手,這樣我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拿下西域國,本來可以很輕鬆的解決的問題,為什麼主上您非要想一個想不通的道路呢?為了什麼,莫要再說是因為皇後娘娘,在屬下看來這個之間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宇文冥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從龍案後麵走到陳靈言的麵前,陳靈言沒有跪著,他站在宇文冥的麵前,宇文冥沒有穿朝服,一身緋色長袍,這還是鳳千雪給他選的,因為這個顏色鳳千雪覺得他穿上之後更能顯得他麵如冠玉。
縱然宇文冥並不是很喜歡緋色的衣物,也還是穿了出來,這個時候宇文冥站在陳靈言的麵前,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氣勢灼灼。
“再說一遍,朕的事不用你來置喙,朕還沒有落魄到用自己的婚事來換取自己國家的安危的地步,就算是有一天朕真的無能為力,朕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來達到目的,沒有哪個二公主,朕照樣能夠滅了西域國,區區西域就能夠讓你如此忌憚,陳靈言,是你越過越回去還是你根本就是膽小如鼠。”
宇文冥的目光緊緊的跟在陳靈言的身上陳靈言聽到宇文冥的話之後反倒沒有了多餘的話,嘴角微微的勾起,微微笑著說道:“皇上既然皇上已經如此說了,那屬下也就不再勉強皇上,隻是但願能夠像皇上口中所說那樣沒有二公主,也能拿下西域。”
“隻是皇上莫要忘了,宇文國的外麵,不僅僅隻有西域,還有一個西夏國。”
說完,陳靈言對著宇文冥抱了抱手沒有在說什麼就退下了,這個動作在陳靈言做來簡直就是不正常的,原本陳靈言從來都沒有這樣無禮過,這下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可能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轉身就走了出去,也沒有同宇文冥打招呼。
其實這樣說來,宇文冥就是現在讓人把陳靈言拉出去殺了也沒什麼,陳靈言犯上在先,可是陳靈言就好像是故意的,心裏知道宇文冥不可能把他怎麼樣似的,宇文冥望著陳靈言漸漸離去的背影,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秦淮從宇文冥的背後走出來,“奴才覺得,二掌櫃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有二公主,西域國就更好下手,咱們也就有了充足的理由,若不然,皇上您沒辦法麵對這麼多的百姓的指責。”
宇文說冷笑:“朕什麼時候不知道,秦淮你也開始考慮這些問題,你不是一向都不是很在意皇家的事嗎,朝政上的事你不換,偏偏來想這些問題,你是不是太閑了。”
秦淮微微弓了弓腰說道:“奴才不敢,奴才隻不過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想要讓皇上做出最理智的判斷,如若是能少一些事,也就不用總是來想這些煩惱的了也就有多一點的時間陪一陪皇後娘娘。”
宇文冥看著秦淮依舊是秦淮的臉,可是又好像是在透過秦淮看另外一個人的樣子,秦淮依舊是維持著之前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就連嘴角的笑容也是一如既往。
“秦淮,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背後刷了什麼花樣,阿晚哪裏什麼都不要讓她知道,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有些事我自己能解決,朕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就連保護自己都做不到現在的朕,能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