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裏宇文冥看著心不在焉的張儀和高瞻還有陳靈言說道:“你們也都聽見了,那個人現在就在阿晚的寢殿裏,人手都先收回來,莫要輕舉妄動,能把他引出來最好,引不出來,你們就護著阿晚,剩下的我來辦。”
陳靈言一聽宇文冥的布置,就有些著急了:“主上,這件事這般危險,怎麼能讓主上涉險,皇後娘娘我們自然是會保護,可是也不能讓主上您一個人對付那個未知的人。”
“那個人既然能在主上的眼皮底下隱藏那麼長的時間,想來也是有他的過人之處,既然如此,主上就更不能輕易涉險,還是讓屬下來吧。”
高瞻也是附和陳靈言的說法:“是啊皇上,靈言說的對,咱們都是人,怎麼能讓主子一個人去對付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還是讓我們來吧,您還是保護皇後娘娘的安危才是,論起來,還是您的武功最好,可是咱們這麼多人加起來,想來也是能和那個神秘人一較高下。”
“微臣知道皇上想要抓住那個神秘人可是以微臣看來還是不能讓皇上您親自涉險,若不然,還要我們這些人做什麼,我們這些人看來豈不是多餘的?皇後娘娘現在有孕在身,微臣方才聽到秦公公讓小雪姑娘給皇後娘娘喝了點安神茶。”
“這樣一來,皇後娘娘很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若是皇上不守在身邊想來也是不會放心,皇上您還是跟著皇後娘娘吧,皇後娘娘有您守著,也是能夠安心,咱們也就不用擔心皇後娘娘哪裏會出什麼岔子,這樣一來咱們不是更能盡快的抓住那個神秘人。”
不得不說,許長時間未見,高瞻倒是變得聰明了,不再是像以往那種隻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了,就連剛才在一旁發呆的張儀聽到了也是轉過頭來看著高瞻一眼。
宇文冥聽完高瞻說的話,嘴角微微翹了翹:“高瞻你倒是進益不少,張儀待你帶的很好,不過朕意已決,無需多言。”
“你們先去布置,我稍後就來,秦淮,你同我進來。”
說完宇文冥就帶著秦淮走進了裏麵,留下麵麵相覷的陳靈言高瞻還有張儀幾個人,高瞻囁嚅了一下之後,小聲對張儀和陳靈言說道
“方才皇上那是什麼意思,這是不是說明皇上是在誇我?還是說什麼,還是說皇上對我不滿?”
剛剛還在誇高瞻終於進益了一些但是沒多長時間,高瞻就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還是什麼都不懂,張儀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孺子不可教。”
高瞻一聽就急了,這還了得,這都被張儀笑話了還能忍得?
聽完高瞻就擼起來了袖子要打張儀,但是被陳靈言攔了下來,陳靈言勸到:“算了算了張大人也不是有意的,一時口誤,口誤而已,高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高瞻還是有些氣悶,他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好法子,還想勸一勸宇文冥來著,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宇文冥好像完全不領情的樣子,其實高瞻也知道,依著宇文冥的性子,她不可能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再說,宇文冥的能力擺在那裏,什麼時候出過錯,所以高瞻也僅僅隻是氣悶,並沒有對今天晚上的行動有什麼疑惑的地方。
這也可能是一種盲目的崇拜,不過沒有關係,隻要宇文冥在,高瞻就覺得這件事沒有什麼可能是完不成的,之前他和張儀被宇文冥派去看管寶藏,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以至於宇文冥都快要把他們遺忘了,接到陳靈言的通知之後,他們緊趕慢趕的終於趕了回來。
這還留下了一大攤子事,要不是在回來之前張儀沒日沒夜的處理事情,他們也不可能回來的這樣快,這樣看來,高瞻心情也就沒有那麼差了,想來也是張儀勞苦功高,這樣一看,高瞻覺得張儀也就沒有那麼讓人討厭了。
雖然還是及不上陳靈言讓人看起來順眼一些,可是到底是自己從小就護著的人,高瞻決定還是原諒張儀吧。
“秦淮,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
來到暗室裏麵的宇文冥忽然間挺住腳步,轉過頭來對著秦淮說道,秦淮愣怔了一下,轉眼間笑道:“皇上說笑了,奴才怎麼可能會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即便是奴才未卜先知,那也不可能事事都料事如神。”
“更何況奴才本來就不是那麼能耐的人,皇上高看奴才了。”
秦淮低眉順眼,好像無害的樣子,可是宇文冥並沒有就此放過秦淮,沒有人比宇文冥更了解秦淮的本事了,秦淮為什麼一直跟著他,除了因為仁顯太後的原因在裏麵之外,宇文冥認為,一定還有什麼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