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笙是因為欠著他的恩情,不得不還,而宇文冥則是秦淮的選擇,如果可以重新去選擇一次的話,秦淮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孔笙,恩情是欠了別人的,但是主子卻是自己的,主子不能背叛,不能放開,可是恩情卻是可以還清的,如果還清了之後,他就不用在有什麼負擔,這也就不用擔心日後會被人用來威脅自己。
與其讓自己成為將來可能會攻訐主子的一把刀,那還不如在自己還能夠有選擇的時候放棄。
宇文冥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樣,這點高瞻張儀還有陳靈言都是明明白白的,所以盡可能的都不太想給宇文冥留下什麼印象,萬一宇文冥記著他們了,秋後算賬這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不過張儀還是想給宇文冥一些建議,但是看了看高瞻之後,宇文冥那個不同尋常的氣壓還是讓張儀放棄了他的這個想法,宇文冥怎麼想的還是聽他的吧,不管怎麼說,宇文冥的能力還是在哪裏的,張儀就是覺得宇文冥的行為可能有什麼地方不太妥當,但是還沒有到那種要死薦的地步。
張儀和高瞻還有陳靈言對著宇文冥拱了拱手之後就退了出去,也不是因為他們禮節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是宇文冥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別人對他有太過於繁瑣的禮節。
有些特殊的情況可能必須要有的禮節比較繁瑣,所以宇文冥也是不能更改的,但是平日裏隻要是能夠稍微簡化一些的,宇文冥一般都不會讓他們太過繁瑣,這也是宇文冥愛好簡潔的一點了。
宇文冥自己一個人待在暗室裏,也不知道想著些什麼倒是張儀和高瞻剛一出來之後,兩個人看著陳靈言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看的陳靈言都有些毛毛的,有點嚇人,陳靈言不由得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突然間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還是說我衣服上有東西,你們別這樣看我,看的我有點害怕。”
張儀的眼光還好,畢竟是個文人,雖然平時善於玩弄權術,但是對於陳靈言還是很溫和的,但是高瞻就不一樣了,跟著宇文冥,高瞻手上的人命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渾身上下,隻要高瞻肯,散發出來的殺氣都能把一個人嚇得瑟瑟發抖,不過陳靈言也不是吃幹飯的,沒有那麼誇張,但是這種突然間被人盯住了的感覺也是有些不舒服,跟何況還是兩個大男人。
這樣是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看著陳靈言,陳靈言估計美得都要開花了,但是兩個大男人的話就完全不是這種感覺了,另外一種毛毛的感覺,旁人有些受不太了,但是陳靈言說完之後,張儀和高瞻也是沒有什麼表示,依舊是這樣看著陳靈言,陳靈言簡直就要崩潰了,三個人就這樣在養心殿前殿和後殿交接的長廊上就這樣僵持著,將近有半刻鍾吧。
終於,陳靈言終於是繃不住了,抓著高瞻的領子就說到:“這位大哥你有什麼事你說出來行不行,你說說您們兩個人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我,也不說話,你讓誰誰受得了,趕緊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事情就大大方方的說事情行不行,我是會吃了你們嗎,你們至於這個樣子,還有,張儀他是個文人不太說話心裏想著也就罷了,你說說高大人你一個武將,你還學著張大人這個樣子,你這是要坐什麼,你也要轉行做文臣不成?”
“一天天的都沒點數了是吧,除了嚇我你們還會幹什麼,我告訴你高大人,莫要瞧著我脾氣好你就這樣欺負我,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我呢,最好老老實實的趕緊告訴我到底是有什麼事,若不然我可就要動手了,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主子我是打不過了,但是高大人的身手我還是很像領教領教的,組長時間沒有動手了正好現下用來練一練,免得將來要做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出拳,這樣可就是不美呢。”
聽完陳靈言的話,高瞻反倒沒有想說的欲望了別說是陳靈言很長時間沒有跟人家動手,就是高瞻也是找不到敵手了高瞻尋尋覓覓找了好多的侍衛或者是歡喜樓的人,但是無一意外沒有幾個能夠打得過他的,所以高瞻也是過的很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