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青忽地有種直覺,好像要是現在自己不拿下這個小辣椒,怕是以後就要有案底了?於是便投鼠忌器地補了一句。“你隻要知道爺是無心的錯,所有的一切隻是為了討您上官念念的開心,實在不行,待會兒我讓你擼回來,好不好?”看著蘇哲青那認真的神色。“這還差不多!”上官念念這才算是聽到一句養耳朵的話。唉,不就是想扮豬吃老虎嗎?這樣追小情人的路數,四年,前她上官念念追劉青和的時候就用過了誒,想起來,自己跟他,居然是一丘之貉?“那個,我請你吃麻辣燙吧!”蘇哲青忽地覺得氣氛被聊死了,便開口建議道。上官念念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小聲囁嚅道。“你丫的就不怕吃的是屍油做的?”蘇哲青盯著她貓一樣靈秀的瞳子,粲然一笑,一隻手一招,主廚便過來了。上官念念定睛一看,白白胖胖的一個漢子,一臉憨笑,胸口還掛了個牌子,好像是什麼金牌廚師?“這個是打敗米其林廚師長的世界廚藝大賽冠軍馬大廚,屍油這樣的低,劣材質,絕對入不了人眼的。”“哦。”上官念念羞赧地拖著腮幫子。“那好吧,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吃麻辣燙嗎?”“洗耳恭聽!”蘇哲青忽地就想深入了解她一下。“那個,你沒聽人說喜歡吃麻辣燙的女人剽悍,性子火爆,不會被男人欺負嗎?”嗬!真是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蘇哲青忽地抬手捏住了酒杯,有點心疼起小女人了。“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最佳拍檔呢,我也喜歡喝伏特加,理由是這樣很有男子氣概,能保護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蠻丫。”蘇哲青忽地想起來什麼,忽地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高定襯衣,露,出石壁一樣嶙峋的胸廓,上官念念不經意一瞧。這健壯的絕對是劉烏龜兩個疊起來也比不上的,這位“江獸公子”是那麼厚那麼飽滿!隻是不知道摸起來手,感……忽地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麼,上官念念忽地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這一次她措手不及,居然沒能全身而退?“唔……”小,舌,尖被散發著濃烈酒氣的薄唇忽然一下子擒住!一番左勾右繞,居然還上了癮,不肯鬆開了?上官念念正被嘴裏的麻辣燙辣得小,嘴通紅,忽地,小紅,唇被猛地一吸,接著便悉數被卷進了男人的薄唇之間。“唔……”手足無措的她隻覺得一股子昏天黑地的眩暈,身,體像是飄起來一樣,酥,酥,麻麻的。等她意識到這是公共場合的時候,突然一個激靈,別開身,子,躲開了他不停落在身上如雨點一樣的啄吻。“我要去洗手間!”“我陪你。”“丫的,你不覺得你一個大男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蘇哲青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正偷瞄他的幾個年輕女孩。“要盜也是你丫的小狐狸扮豬吃老虎,瞧見了嗎?那兒幾個禦姐的眼神,稀缺資源是要靠搶的,知道嗎?”上官念念受不了這廝老虎爪子上,下,其,手,呲溜一下趁他不注意,從他身旁一個魚滑就竄過去了,小身,子急急地跑向廁所。沒想到餐廳廁所居然是男女共用的,而且擰了擰門把,裏麵居然有人?上官念念隻得回頭,本來想從店後門悄悄溜的躲開這個四仰八叉,專會偷襲她的大閘蟹,沒想到人剛一竄出去,吸了口冰冷的空氣,就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堵在了後門口。隨著一聲打火機點燃的聲音。“蘇哲青,你到底要幹什麼?”炸毛的小女人柳眉倒豎,雙手叉著小蠻腰,沒忘了習慣性地把裝著攝像頭的小包對準那廝臉蛋。蘇哲青一見這個動作火了,大腳踹開車門下車,就把她狠狠地塞,進了副駕。“怎麼的?你這是職業病病入膏荒了吧?上官念念,不就男女朋友約個會,你至於還要留下鐵證嗎?“怎麼?怕我以後始亂終棄,不認追過你小魚丫的賬?你放心,爺做事一向靠譜,絕不會一時風一時雨的。”“切!剛才是誰說要擼回去的?現在,是認慫,不敢了嗎?”蘇哲青也是被她逼急了,不就才偷個香吻,就忸怩躲他如驚弓之鳥,要是將來娶回去,不是還不讓碰麼?娶?蘇哲青突然被自己腦子裏冒出來的詞彙弄得一驚,他好像想得也太遠了不是?上官念念眼看著那廝伸出兩隻鐵鉗一樣的大手忽地用安全帶,把她雙手綁了個結結實實,也是氣急了。這樣子要是被人看見,還不把她當他床,上的小情兒?“蘇哲青,不是讓我擼回去麼?怎麼?你也慫了?”上官念念被捉弄的騎虎難下之際,就在想林依晴那個死丫頭,去哪兒了,為什麼影子都不見?難不成她也背叛自己?怎麼可能呢!那可是最好的姐們!就算是母豬真的上了樹,她也不會背叛自己。蘇哲青側身,在她光潔的腦門上印下一個深情的吻。“這種時候你就別操心那些有的沒的,無關緊要的人物了,放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的事情不會不作數!”說著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眼底透出一絲狡黠的暗光,隻一眼對視,上官念念立馬覺得自己的視線被這個男人給狠狠的吸附住了,好像消失在他深若漩渦的瞳子裏,無法自拔……車子一轟油門,疾馳在巒城的夜色裏猶如一隻離弦的箭。上官念念坐在車裏吹著夜風看著蘇哲青那張帥到天,怒,人,怨的側顏,突然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和舒適,車窗外梧桐陣陣朝後倒去。蘇哲青一抬手,車子裏便放起了美國鄉村音樂,懷舊的藍調樂曲忽地就像是什麼柔,軟的情愫弄得她傷感起來。上官念念低頭看著自己被困牢的兩隻小白手,忽地嗤道,“蘇哲青,你丫的是第一次追女人嗎?情商這麼低?居然用綁的,不知道你以前追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是顏值控,外貌協會打醬油的。”腦子不夠用吧?蘇哲青唇角揚起一絲憂傷的的弧度,顯然是被小女人逗得心情大好,他忽然算是有點體會出來打是情,罵是愛的感覺了。“也不盡然,以前都是女人狂蜂浪蝶一樣往我身上撲,倒追女人,我是生平第二次。”上官念念忽地有點失落,兩隻小白手就這麼擱在車子前方,側頭有些醋酸地盯著他清雋的表情,開口道。“那第一次呢?是不是刻骨銘心呀?”話音落,蘇哲青忽地把車子靠在路邊,深吸一口氣,又準備拿煙抽,被上官念念一下子給抓掉在了車子外麵,他懶得去撿,忽地側頭認真地凝視她那張猶如狸貓一樣單純無邪的臉。“你在意?”為什麼這個女人總讓他有種大字畫報的感覺,好像隻一眼,就看到了通透的小紅心?這種感覺讓他異常地覺得舒坦。女人不要太複雜,複雜很了,就是種難以捉摸透的心計了。“不是,那個,隻是好奇……”上官念念安然地收起小醋酸撒了一樣酸溜溜的情緒,把下巴支在他的一條臂彎上,突然好像是小蝸牛一樣居然伸出貝齒輕輕地隔著衣料啃,咬起來他的皮肉。仿佛要把心裏那一絲脆弱,失落,還有無助通,過這個發,泄的動作統統發,泄,出去。車裏靜默許久。“是……在乎第二次嗎?”蘇哲青忽地神來一筆,仿佛一個腦電波衝擊,瞬間弄懂了小女人的頹廢是從何人來,深眸凜出一絲寒冰。“那個第一次你根本不必在意,那是我的乳,母,我四歲的時候偷偷摸過她的胸,罩,哈哈哈哈,好玩不?”男人笑得狂肆而又悵然若失,有時候謊,言隻是一種療傷的藥貼。他怎麼能告訴這個單純的小白兔,他愛的第一個女人是怎麼把他蹂,躪踩入泥裏,以至於恨得最好是打從娘胎裏就從來沒遇見過的呢。有的時候作死的女人,就像是一張回憶裏纏得人混沌痛苦的大網,隻有網中的人才能食髓知味。“我們下去走走吧,夜風不錯,”蘇哲青忽地解,開了上官念念手腕子上的安全帶,下車繞過車頭,就拽著她的腕子,走向了街心公園的深處。預感到不妙的上官念念本能地在原地踟躕著死賴著不肯上前,蘇哲青火了,一把繼續把她朝著公園的深處拖曳,一邊就奚落道。“不是還沒擼上呢?就怕上了?原來你丫的個小黑探,也是個嘴把式?真的橫一回,怎麼地就這麼難呢?”上官念念被他這三句一激,也是光火了,突然,小貓爪子伸手就在他胸口來了這麼一下子……謔!感到胸口突然一陣酥,麻清涼的,蘇哲青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高定襯衣扣子掉了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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