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暖眉頭緊鎖,隻覺得棘手的很,她想到了那本書裏頭的一個術法,攝靈術!將人的靈魂吸取出來,然後注入到小紙人之中。這算是邪術了,當時紀暖暖看到了雖然感興趣卻堅守心中的原則,覺得自己不會用。
凡是一涉及到靈魂之類的事情,那就是大事兒了。可今天對方即使不是要她的命,也是要重傷她的。既然這樣,那她又何必留手。紀暖暖的眼中失卻了溫和,帶著淩厲。一個人生活,若沒有一點手段一點狠辣的心思,她隨身有疾,卻到底是個年輕女人,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從懷中抽出一張紙片人,隻要一滴血,加上幾句咒語……
“啊!”
她的剪紙即將出手之時,忽然聽到一聲尖叫聲,回首看去。身前一個白衣少年佇立,手中的劍顫抖著發出激動的鳴叫聲。那一頭李飛蘭已經被打飛出去,剛剛的金色錘子此時也消失不見了。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事情!”
李飛蘭也是吃不到教訓,嘴角都有血了,顯然是受傷卻還不肯服輸。
“你動紀暖暖之前沒有調查過她嗎,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就敢隨隨便便對她出手!”
熟悉的聲音,是肖明雲!紀暖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是她的那個少爺,你知道我叔祖是誰嗎,我叔祖可是刑堂李真人!”
李飛蘭本就沒有多少腦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威脅人。肖明雲卻冷冷一笑
“我不需要知道你叔祖是誰,我隻知道你深夜闖入同門師妹房中,預要將其置於死地,那犯了同門相殘的門規。你知道犯此門規的下場是什麼吧,廢棄功法逐出師門!”
李飛蘭打了一個寒顫,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真的,即使有叔祖護著,即使她說自己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要教訓一下紀暖暖。可誰能作證,人家認定了而她確實是意圖不軌就足夠了!
到時候以叔祖的性子,不僅不會幫他,為了證明自己的義薄雲天,恐怕還會親手趕她出師門。李飛蘭瞪了一眼紀暖暖,眼裏滿是不甘心,卻也知道此事絕對不是應該硬碰硬的時候。
兩人互相攙扶著立刻敗退,紀暖暖蹙眉
“少爺,你怎麼將她放走了!有那條門規在完全可以……”
紀暖暖起身,放虎歸山留後患,這人這次顯然是抱了殺意來的。
“別傻了,不過是我嚇唬她的罷了。月前李真人得了一株佛手花,如今正在閉關。有望成為元嬰真人。你認為這個關鍵時刻,門派會因我們而去為難他的侄孫嗎?”
肖明雲查看紀暖暖的傷口,眉頭緊蹙,握著劍的手緊蹙。他一個落敗家族的子弟,即使天賦再好如今也還沒有築基。更別說,他們肖家的奔雷訣修煉起來沒有築基前非常緩慢,築基之時也是比旁人困難百倍。厚積薄發,隻有築基之後修煉才會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