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了。

我隻好岔開話題:“對了嵐嵐,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張老七?”

“咋了,你又幫不上,幹你能幹的,好好撓,哎呀,就那兒,那兒……”看來她是真的難受,恨不得把肉皮撓下來的樣子。

“我能幹的多了去了。”我有點不服氣,手上加大了力度。

“嗯,我想想。”她咬著牙享受了會兒,然後扭過頭,一臉壞笑:“倒是有個忙要你幫,張營村有個老媒婆你知道不?”

“就姓黃的那個老太太?”我有所耳聞,也有點好奇。

“對啊,據說那個黃老太太挺厲害的,誰家的好事兒壞事兒都知道。”王嵐笑了笑,“那張老七不是愛玩女人嘛,風流事兒肯定少不了,要不你去老太太那兒求說媒,捎帶問一下跟張老七好的那些女人都有誰。”

“啥?”我一聽就愣了,搞不懂她到底啥意思。

“嘿,你這就不懂了吧,隻要摸清了那些女人的家門,咱就能找機會去抓現行,有了正劇,哼,再收拾那人渣就輕鬆了。”

“呃,好毒啊。”

聽她講明白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小女人心眼真多,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這麼理。

張老七好色,晚上肯定閑不住,隻要摸清了行蹤,一帶一個準兒,到時候拿了證據,要麼把那貨搞臭,甚至還能當場摁住,往半死裏打,不出人命就行。

這種丟人的事兒,張家就是知道了,也隻能忍。

哈哈,絕了。

回度假村的路上,我一直琢磨著這個事兒,傍晚的時候,找了個借口就去了張營村。

做晚飯的時候,街上沒什麼人,更沒人在乎我這麼個瞎子。

我先摸黑去了趟秀琴的小賣部,見鎖著門,就翻牆進了院子。

秀琴說過,她家裏養了幾隻雞,我要去找黃老太太說媒,總不能空手去吧。

好在幾隻雞在樹杈上活的好好地,我抓了兩隻,直奔黃老太太家。

打聽到家門時,大門虛掩著,我叫了幾聲沒人理,就裝瞎,摸著走了進去,剛上台階,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小媳婦迎了出來。

個子不高,骨架不大,人長得還算順眼,突出的是胸前柔軟,隔著小褂蹦。

這有點太大了,不合常理啊。

我下意識在她小肚子上掃了一眼,才發現了端倪,多半是剛生過孩子沒多久,喂奶期。

小媳婦臉色煞白,眉頭緊鎖,一看就是不舒服,堅持著問了我一句:“你,你找誰啊?”

“哦,我找黃老太太保個媒,怕白天老太太忙,就挑這時候來了,這不,家裏也沒啥好東西。”我趕緊裝瞎充楞,說著就把兩隻母雞扔在了台階旁。

“哦,我奶奶沒在家,你先屋裏坐會兒,我去給孩子喂喂奶。”她說著就轉身回了屋。

我料定她正在堵奶,便抬腿進了堂屋。

裏屋門口隻掛著個小半截的門簾兒,稍微一哈腰,就能看見小媳婦半躺在床上,懷裏摟著孩子,正疼的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