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問題,你繼續說第二個。”杜園園笑眯眯的。
“第二個有關你個人問題。”我翹起了嘴角,“我感覺你那個司機有點不對勁兒,你以後得防著點兒。”
我說完之後,她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歎了口氣:“張老七的事兒,就等你一句話,你隻要肯幫我這個忙,我隨時收拾他,至於那司機,我也懷疑他是我老公的人,盯著我罷了。”
“嗬嗬,怕沒這麼簡單。”我補充道,“作為一個男人,我感覺他想在你身上打主意,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兒為好。”
說完我就站了起來。
該說的都說了,再留下去就沒啥必要了。
指望著和這種女人撩騷,倒黴的永遠是男人。
她也沒挽留,親自送我到二樓。
司機一會在樓道轉彎處偷聽,見我摸著瞎瞎下樓,連掩飾都省了,壓著嗓音問道:“這麼長時間,你對我家杜總幹啥了?”
“你家杜總?”我故意裝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
“不不,我們杜總。”他也似乎感覺出話有問題,趕緊解釋。
我不屑的哼了聲,“自己上去問吧。”
“你……”他有點急,皺著眉頭悶了足有半分鍾,才領我下樓。
我上車之後,他卻跑到旁邊打了個電話,然後才慢悠悠開車往外走,似乎在等候什麼。
我感覺不對勁兒,警惕的觀察著車窗外的地形。
果然,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拉我上了條小路,我猶豫著是不是要揭穿的時候,前麵出現了一個人,手裏拿著根鐵棍,擋在了車前麵。
竟然是張老七。
哼,看來這二人已經串通好了。
司機回頭一咧嘴:“等下哈,我去方便一下。”說完就下車,徑直去了旁邊的林子。
張老子手拿棍子走到了後車門,正要開門的檔口,我猛地推了出去。
他手裏有家夥,我才沒那麼傻。
先下手為強。
張老七估計沒料到我會來這一出,砰地一聲,臉部被車門撞了個結實,哎呦一聲往後踉蹌,我借竄下車的時候,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
他那小身板本來就跟大煙鬼似的,一腳被我踹了個骨碌,沒反應過來,棍子就被我奪了。
棍子在手,我哪兒還有心思廢話,照著他胳膊腿上一陣招呼,打得他嗷嗷直叫:“小雜種,趕緊停手,不然老子一會兒宰了你。”
“停你姥姥個纂兒……”
我那能吃他這套,掄圓了胳膊,照他大腿小腿上一陣招呼。
先把這狗日的放癱了再說。
這邊動靜有點大,司機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見我正摁著張老七打,就像上來攔偏架。
我反手一棍子砸在了他肩膀上,疼得他立即蹲了下去。
“癟三,你以為老子真瞎?”我在其臉上吐了口吐沫,扭身繼續招呼張老七,直到把他徹底放癱了,才拿出了電話,給杜園園撥了過去。
“喂,小帥哥,想人家了?”她柔媚的撩撥了一句。
“你那事兒我應了,不過張老子現在已經被我放癱了,你找人過來解決吧……”告訴她大概方位,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