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二樓臥室的燈已經亮了。

燈光有些暗,但王英的身影還算清晰,隻盼著她不要拉窗簾,不然這麼半天就白等了。

見王英拿出筆記本,趴在床上擺弄,我朝杜園園問了句:“她平時都幹些什麼,一會兒不會拉窗簾吧?”

“放心吧,她騷得很,睡覺從來不拉窗簾。”杜園園在我耳邊呼著熱氣,蠻腰扭得跟蛇似的,正嚐試著擺正姿勢。

也許是剛才的不適還沒下去,她很小心。

對付了不下數十次,她終於一咬牙,慢慢地坐了下去,嘴裏還嘶嘶的哼著:“嘶……小冤家,你怎麼這麼強,讓人家以後還怎麼離得開。”

“那就守著唄。”我笑了笑,幫她扶穩身子。

“你,你身邊好幾個女人呢,哪兒輪的著我。”她依然咬牙在嚐試著。

我趕緊伸手托了一把:“別急嘛,夜長著呢,慢慢來。”

“壞蛋,人家都饞死了。”她瞪了我一眼。

雖然光線有點暗,但依然能看見她臉上那接近赤紅的顏色,甚至已經蔓延到了整個上半身。

我忍不住挑逗:“以前有這麼過癮嗎?”

“討厭……”她竟然害羞了,張嘴咬在了我肩頭上。

咬的勁兒不大,我還能承受,扭頭往對麵看了眼,見王英已經坐起,靠在牆壁上,雙腿叉開,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筆記本。

杜園園這時候也看了眼,噗嗤笑了:“這騷貨,連著好幾天了,癮真大。”

“哦?”我來了興致。

“等著看啊,一會兒她就開始動手了。”

“自己動手?”

我總算聽明白了,估計王英一個人寂寞,靠看些激情動作片解決寂寞。

隨後,正如杜園園說的那樣,王英把手托在了胸脯上,隨著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頭高高揚起,兩腿崩的筆直。

可惜聽不到聲音。

“夠浪吧,一會兒還有更浪的。”杜園園在旁邊坐著講解。

“就她一個人,還能浪到哪兒去?”我哼了哼。

“切,沒見識了吧。”杜園園撇著小嘴,好像我就是個土包子似的。

過了沒幾分鍾,王英那邊似乎沒盡興,忽的爬起身子,從床頭櫃裏邊拿出了一個盒子,讓我禁不住想起了那種小電影上的情節。

一個女人,下邊塞著橡膠道具,咿咿呀呀的……

臥槽,之前隻以為陳麗就夠騷的了,沒想到王英這等氣質的女人,也能玩出如此奔放的花樣兒!

在我口幹舌燥中,王英從盒子裏拿出一根長條狀道具,雖然看不太清,但從那情形看,還不算太猙獰。

也不對啊。

我又有點想不通。

按說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又是虎狼之年,就算自己動手,也該選那種最強大,最猙獰的道具吧,不然豈不是隔靴搔癢?

難道是……

我腦子裏突然又冒出一種有趣的可能,心情說不出的高興。

心情一好,手上也沒了分寸。

杜園園亦或是被撩撥的來了勁頭,又或者是被王英那邊刺激的,等王英那邊把道具往下邊比對的時候,她突然身子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