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雪愣住了，盯著戰斯年一言不發。
“……”
戰斯年有點懵，他說錯什麼了嗎？
“媽？”
戰斯年扶著戰天雪，“你怎麼了？我，我不是隨便說說的，我和斯爵自有我們才知道的聯係方式，我……”
“不是。”
戰天雪眼眶泛紅，“斯年，你叫我，叫我什麼？”
戰斯年一凜，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
戰斯年下意識的喊出來，現在特意被提起，反而又不好意思了。
“斯年，再喊一聲，好不好？”
戰天雪懇求著。
“嗯。”
戰斯年心上一暖，張開雙臂，輕輕抱住母親。“媽，媽媽。”
“哎……”
戰天雪閉上眼，安心靠在兒子懷裏。
*
書房裏，曹承輝和戰斯年在談事情。
戰天雪這會兒好了些，梁千夏也記掛著，兩個人也一同進來聽。
曹承輝皺眉，“你跑來幹什麼？有什麼消息，難道我不會告訴你嗎？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說著，過來將戰天雪從輪椅上抱下來，放在沙發上。
“這裏軟和些。”
戰天雪抿著嘴笑。“嗯。”
梁千夏偷偷去看戰斯年，小聲說：“曹叔叔可疼阿姨了，簡直當成小女孩疼。”
戰斯年點點頭。
兒子看到母親被父親以外的人這樣疼惜，總歸是有些不自在的。
“嘁。”
梁千夏撇嘴，小聲嘀咕：“兩兄弟還是像，大部分地方都是一樣一樣的。”
安頓好戰天雪，他們開始說正事。
戰斯年說到：“現在聽起來，斯爵的情況似乎是很不好，但是，斯爵不是亂來的人，他既然逃了、藏起來，就一定有理由。”
“可是，現在的罪名，是殺人啊。”
梁千夏攥緊了雙手。
“哼。”
戰斯年哂笑，“有什麼證據？空口說白話嗎？”
“可是……”梁千夏著急，“警方不是都出動了嗎？”
“是。”
戰斯年點頭，“這一點我已經打聽過了，警方的確出動了，可是，並沒有說因為這個追捕斯爵。”
“啊？”
戰天雪詫異，“那……是因為什麼？”
戰斯年蹙眉，搖搖頭。
“我現在還不知道，和斯爵聯係上之前，誰都沒有辦法知道。”
戰天雪想起了什麼，“斯年，你不是說，你們兄弟倆，有你們聯係的方式嗎？”
“對。”
戰斯年點頭，解釋說。
“我們幾年前共同研發的軟件，隻有我們兩個人在用，雖然很多年沒有用了，但是，我想斯爵應該是記得的。”
梁千夏和戰天雪對視一眼。
“這太好了！”
“嗯。”
戰斯年點頭，這聯係方式足夠機密。
戰斯年看向兩位女士，“所以，媽，夏夏……你們不要著急，安心的等著。以我對斯爵的了解，他應該很快有動作。”
“嗯。”
梁千夏和戰天雪緊靠在一起，鄭重的點頭。
曹承輝想了想，“這件事涉及季鵬飛，在這個時候，季家開始蹦躂，我懷疑，斯爵是不是手上掌握了什麼？”
“嗯。”
戰斯年點頭。
“曹叔叔，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接下來的事情，梁千夏和戰天雪就有點聽不懂了。
戰斯年給了梁千夏一個安撫的眼神，“夏夏，你不要多想，如果我們的猜想成立，那，斯爵就更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