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背上包，卓玥眼前忽然閃現出賀斌的臉來，歎了一口氣之後，她還是打了車，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賀斌在卓玥公司門口等了很久，看著所有人都慢慢離開公司，但是一直沒有看到卓玥出來，雖然外麵有些冷，但是他還是一直等著，沒有離開，他相信卓玥一定會出現的。
就在賀斌等得已經有些崩潰的時候，卓玥一臉無奈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掛的太快了，我都沒有機會告訴你，今天我不在公司。”看著賀斌凍得臉上有些蒼白的樣子，卓玥心裏產生一種愧疚的感覺，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賀斌聽見卓玥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愣了半晌之後才繼續說道：“沒關係，隻要能夠等到你，等多久都無所謂。”
“走吧，吃飯去。”賀斌說著，示意卓玥上車。
卓玥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雖然知道賀斌接近自己是因為梁瑤的事情，但是想到畢竟他也是把自己從高利貸中救出來的恩人，她還是沒有辦法對他冷漠。
賀斌帶著卓玥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兩人點過菜之後，都沒有開口，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那天晚上你知道高利貸的人其實一直在跟著你嗎？”賀斌想了一下，隨意的開口問道。
“不知道。”卓玥一直低著頭，就連回答賀斌的問題，都始終沒有抬頭。
不過她回答的倒是真話，昨天晚上她的精神一直處於一個比較緊繃的狀態，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身後是有人的，要不是最後那些人闖進了自己的房子，估計自己永遠都不會發現。
聽見卓玥的回答之後，賀斌馬上點了點頭。
“怎麼了？”這樣看見賀斌的表情有些不對，馬上緊張起來。
“昨天看到你在路上的樣子了，當時你的臉上很蒼白，很緊張，看樣子好像出了一些事情，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知道有人追著你呢。”賀斌緊緊的盯著卓玥，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到一些東西。
卓玥聽見賀斌的話之後，馬上就想起了昨天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頓時緊張起來，臉色蒼白。
“就是這樣。”賀斌看著卓玥的表情，起來，隨即又馬上問道：“說吧，昨天在顧總離開之後，梁瑤的病房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發生。”卓玥垂眸，掩蓋起了自己的表情。
昨天發生的事情的確是和梁瑤的死有很大的關係，但是那件事情她隻想永遠的埋在記憶裏，不想也不能說出去。
“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賀斌的語氣忽然變的淩厲起來，直直的逼向低著頭的卓玥。
“現在幾乎全世界的人都在罵慕晨曦，難道你就不能為她證明一下嗎？她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從一開始的傷人案開始慕晨曦就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梁瑤的陰謀，對嗎？你怎麼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之前，你是梁瑤的助理你不能說不利她的話，可是現在她已經死了，難道你就不能出來說句公道話嗎？所有的事你肯定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