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他就是隻陰毒的鬼(1 / 2)

她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蒼白冰涼的弧度,繼續出聲刺痛華雪辰:“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些痛苦和委屈,可是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甚至開始覺得享受起來——男人找女人,將女人當成廉價的附屬品,歡喜的時候就寵著,不歡喜了就舍棄。如此反複無常的糟踐。

那女人為何不能也如此的對待男人呢?

我褚夕顏,是褚國的位高權重的長公主,我為何就不能像男人玩弄女人一樣的去玩弄男人呢?試問這世上真心者有幾人?不過都是些一起荒唐、一起快活的男男女女罷了。

若是快活的同時,又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我何樂不為?就比如當初雪王不就想靠著那太師的千金得一些勢力,達成自己的目的嗎?”

說到這裏,褚夕顏歪了下嘴角,又湊到華雪辰的耳邊道:“本公主告訴你,這世上的女子有千姿百態,其實男子也有呢,雪王如此對本公主念念不忘,莫不是今晚就想讓本公主瞧瞧你在床榻上,是怎樣的姿態?”

“楚楚,你能不要這樣嗎?”華雪辰放開了褚夕顏,滿臉沉痛的道。

“我如今便是這般的模樣,如何不要?”褚夕顏笑道:“該認清現實的是雪王,你的那個楚楚早就死了,死在你的懷裏,死在你追逐權利的路上,你都忘了嗎?”

“雲楚楚啊,太蠢!本公主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成為她,雪王還是死心吧!”

“如若雪王今夜不是來侍寢的,本公主要歇息了,你可以滾了。”

說完,褚夕顏就已經背對著華雪辰躺下了。

華雪辰終究什麼也敢再做,什麼也不敢再問,他將軟經散的解藥放在了褚夕顏的枕頭上,像一瞬間就蒼老了十歲,步子沉重而緩慢的移到門邊,打開門,出去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褚夕顏眼裏的淚才無聲的滾了出來……

如此尖銳的不滿利刺的話,就如同一把雙刃劍,既刺痛了華雪辰,也刺痛了她自己!

與此同時,江初雪的院子。

她整個人都被泡在浴桶裏麵,軒轅玨還抓著她的頭發,不停的將她的頭往水裏按。

夜裏很冷,桶裏麵都是冷水,她又不掛一絲,冷的全身都在顫抖,皮膚都被凍的烏青的。臉色慘白的像是隨時都會死去,隻好哀哀的求饒:“玨,玨求你……饒命,饒……”

“怎麼?怕死啊?”軒轅玨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將她按進水裏麵,直到她快要憋死才鬆手:“你這樣的賤人,命硬的很,哪裏會輕易的死了?”

“都是因為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我才落到這樣的地步,隻能像狗一樣去對褚夕顏擺尾乞憐,你竟還敢給我惹禍?無恥的賤東西,別以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被脫光了還想勾引別的男人?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連紅樓裏的妓子都不如的賤貨,也敢總是動別的心思?

你是不是忘了,你就是個天煞孤女,要不是當初我寵著你,你早就是被千萬人糟踐的爛貨了,如今隻伺候我一個人還敢這麼不安份?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還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賤了!”

“你給我記清楚了,你不配喊我的名字,你就是爛貨,就是個賤婢,你是我的奴婢,以後再敢逾越,我就弄死你!”

他伸手,使勁的掐江初雪的皮肉,將她一身細嫩皮肉,掐的青青紫紫的。

江初雪不斷的躲閃著,痛哭流涕:“奴婢錯了,奴婢不敢在有任何別的心思,求求您饒了奴婢,好痛,求您饒了奴婢……”

軒轅玨聽到江初雪求饒,心裏的怒火卻半點沒消,他粗魯的將江初雪拖了了浴桶,像拖死狗子一樣的拖到桌子上,扯了桌上的桌布就將她壓了桌麵上,而後四下裏看了看,大步走到正燃燒的蠟燭那裏,將蠟燭拿了過來,滾燙的蠟燭的油都滴在了江初雪的身上。

江初雪痛的不斷的掙紮,明明暗暗的燭火中,她隻覺得軒轅玨的臉分外的扭曲猙獰,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樣,纏著她不肯放過她,要她曆經慘痛的折磨。

她想要逃走,她無比的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軒轅玨是個能讓自己榮華富貴的男人呢?這根本就是個瘋狂的魔鬼!

可是她也更清楚的知道,以她目前的狀況,她根本不可能從軒轅玨的手裏跑掉。

她隻能求饒,同時,痛苦的承受著。

可軒轅玨的折磨卻像是無止境了似的。滴完了蠟燭的油,又拿尖銳的針紮她的手指,紮她的手和腿;用馬鞭子抽她;用細竹枝打她;用刀子在她的皮肉傷寫字;用隨手拿起的一些東西捅她的身下處……若是她痛的暈過去了,他就會將她扔回冰冷的浴桶裏刺激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