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嵐直接將鳳雲晴打橫抱了起來,就往床榻走去。
鳳雲晴這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子華,你要……做什麼?”
“安慰你。”軒轅夜嵐一本正經的說完,就將鳳雲晴放在了床榻上,然後傾身壓了上去:“這房間裏都是褚雲逸那廝留下的汙濁空氣,床榻上也有,你身上也有一點,我們來清洗清洗。”
他的唇直接壓在了鳳雲晴的唇上,身體力行的讓她明白,他說的“安慰”是怎麼一回事,“清洗”又是怎樣一種清洗。
寬衣解帶之際,軒轅夜嵐還不忘喊一聲:“小蛋,把東西拿出來。”
他將手掌伸出,小蛋就極具效率的將避、孕、神、器放在了他的掌心,而後自覺的滾出了房外。
“晴晴,說起來,這幾日我們一直都在匆忙的趕路,倒是也未曾與你好好的溝通溝通,不如你現下與我說說,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想,自然是帶著那一層讓人無比羞澀的意思的。
被這男人這麼火辣辣的盯著,問這麼羞臊的問題,鳳雲晴哪裏還記得什麼褚雲逸,什麼禦龍黑澤的?她心裏隻想著自己這夫君撩人的等級又往上漲了一級了。
“你我日夜都在一起,我想你作甚。”她隻能假裝不懂軒轅夜嵐話裏麵的意思。
“是嗎?”軒轅夜嵐道:“可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想的骨頭都疼了。”
“若不是青州的事情太過緊急,莫說是日夜了,我時時刻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鳳雲晴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這麼酸的話,確定是軒轅夜嵐本人說出來的?
“我問你,我以前給你做了一件寢衣,上麵以你的名字繡了一句話,你與我說說,是怎樣的?”鳳雲晴忽然將自己的手撐在了軒轅夜嵐與自己之間:“快說!”
軒轅夜嵐有些疑惑,不明白鳳雲晴怎的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想了想,還是答了:“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
“呼~”鳳雲晴鬆了一口氣:“還好,是本人。”
“如何不是本人了?”軒轅夜嵐問。
“你忽然說這些個話,我還以為是誰人用了玄術偽裝成你呢!”鳳雲晴老實的回答了:“你的性子偏冷,何時,與誰人學的這般哄人的蜜語甜言了?”
“嗬~”軒轅夜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笑出了聲來。
“大抵是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不管任何時候都是甜蜜的,在甜蜜裏待的久了,便連心中所思所想都變的甜蜜了?”
言下之意,他說的話都是心裏的所思所想。
“這話倒是不酸了,隻讓人覺得很暖。”
果然越長的帥的男人說起情話來越讓人無法拒絕。
在這種的溫柔攻勢下,鳳雲晴迷迷糊糊的就讓軒轅夜嵐將她“吃”了好幾圈。
等到身上的男人終於滿足,她哪裏還有去找禦龍黑澤算賬的力氣,直接就睡過去了。
沐浴什麼的都是軒轅夜嵐動手幫她去做的……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睜開眼睛,屋子裏卻隻剩下她一個人了,身上的衣裳卻已經被穿戴的整整齊齊,就連發髻都梳好了,人也被挪到了旁邊的軟塌上,再看向那床榻,上麵的被褥什麼的都已經被換掉了。
就連這屋子裏的地毯都被換掉了。
鳳雲晴想了想就明白了,大抵是後來她睡過去之後,軒轅夜嵐點了她的睡穴,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然後真正的將這屋子清理了一遍。
可是,他人去哪裏了呢?
她起了身,站在鏡子麵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出了門。
烈風和雨煞守在外麵,站在筆直筆直的,臉色卻有些蒼白,腿肚子也有微微的發抖。
鳳雲晴有些奇怪的問了他二人一句:“烈風、雨煞,你們這是怎的了?臉色很差,要不然,我給你們瞧瞧?”
“不用了。”烈風和雨煞竟是齊齊的跪下來,異口同聲的道:“屬下昨晚護衛王妃不力,甘願領罰!”
領罰?那就是軒轅夜嵐罰他們了。
她拿出兩顆藥丹來,遞給兩人:“領罰是應該的,罰過了,以後就要聰明些,將自己的能力再提升些,這藥丹吃了吧,馬上就能好受些。”
“屬下謝王妃賜藥。”烈風和雨煞也沒有拒絕,異口同聲的道了謝,就將藥丹接了,直接吞入了口中。
“子華呢?”鳳雲晴又問。
“在酒樓外麵。”
鳳雲晴點了點頭,下樓去了,烈風和雨煞都跟在了後麵。
走出門,鳳雲晴發現這酒樓裏所有禦龍家的人都整整齊齊的跪在外麵,且,今日竟是下雪了,地上積了一層,他們就穿著一件單衣,跪在那雪地上,凍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