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有容的紅如火燒了一般紅了起來,在許氏的身後羞澀地低下了頭。
見姬長夜對自己的女兒有興趣,葉項伯眯眼,眼底劃過一絲深光,笑道:“小將軍,這是小女有容……”
姬長夜眯眼,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聽到葉項伯的話,他忽然唇角揚起一絲笑,說道:“我難得來府上,要不然,就讓令千金帶我四處逛逛如何?”
一句話,直接將葉桑拋在了腦後。
葉項伯一愣,沒有想到姬長夜的態度轉變那麼快。
隻要不在葉桑的事情上做糾纏就好,他頓了頓,半晌才說道:“那就讓小女帶小將軍出去走走吧。”
說完,他朝著女兒使了一個顏色,讓她帶著姬長夜離開。
葉有容心花怒放,連忙上前福了福身:“小將軍有請。”
她的語調微顫,帶著若有若無的嫵媚。
姬長夜就仿佛被她勾住了一般,麵上不顯,但目光卻極為地赤、裸,葉有容臉紅心跳,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恨不得立馬帶著姬長夜離開,讓他們兩個有個獨處的時間。
葉有容帶著姬長夜離開。
堂內,葉項伯眯眼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目光陰霾不止。
“老爺,怎麼了?”許氏擰眉,依偎在他懷裏,小聲地問道。
“讓有容注意一點,那位小將軍不是她能窺視的。”葉項伯冷冷地說道。
聞言,許氏臉色一僵,埋在他的懷裏,沒有作聲。
葉府的後花園。
即便是寒冬臘月,雪霜料峭枝頭,美不勝收。湖麵上扶著薄冰,比得上晶瑩剔透。
葉有容含羞地跟在姬長夜的身側,時不時地偷看著男人冷峻的側顏,心動不已。
反正,葉桑已經失蹤,若是她能夠代替葉桑嫁給他,那麼……
這個念頭一出,越發的止不住了。
一路無言,走過小橋,她剛要開口,走在前方的姬長夜亦是一頓,停下了腳步,說道:“五小姐,要不如我們到假山那兒走走?”
語落,葉有容攥緊著手,羞答答的點了點頭,心裏卻萬般的澎湃。
假山那處並沒有什麼人,若是他到時候屏退了其他人,那麼他們兩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在自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心髒就狂亂地跳個不停,這是她沒有經曆過的。
“好。”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帶著姬長夜往假山那塊走去。
卻並沒有發現,身後,姬長夜眸裏轉眼即逝的冷意。
而折袍一眼便看出那女人對自家爺有意思,沉沉地嗤之以鼻了一聲。
姬長夜沒有吭聲,跟在葉有容的身後走。
直到二人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葉有容停下腳步,那雙美眸秋波瀲灩,麵若桃花地轉過頭,看著他:“小,小將軍……”
那聲線嫋嫋,一絲一縷都纏著幾分醉人的綿意。
不遠處的折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分外嫌棄地刮了她一眼。
而姬長夜不為所動。
見姬長夜沒有動靜,葉有容有些心急,忍不住走上前一步,要想要靠近他:“小將軍……”
話還未說完,忽然,頭頂一抹黑罩了下來。
她的頭猛地一痛,眼前一黑,一瞬間便陷入了黑暗……
暈倒前,隻依稀看到,男人唇角帶著莫大冰冷的寒意。
……
“爺?現在怎麼整?”
葉有容的丫鬟已經被他敲暈,折袍看著同樣暈倒的葉有容,撓了撓腦袋,笑嗬嗬地說道。
“不是說,容家的二少爺在蘭桂坊逗留了二日麼?送去他那裏……”
說話間,姬長夜表情淡泊,看說出來的話盡是冰冷和無情。
折袍嘿嘿一笑,似乎是明白自家爺到底要做什麼,連忙應了一聲,扛起葉有容,用一個麻袋裝了起來,便飛快地消失在了葉府……
前兩日,聽聞容家的二少爺容子烽買了一個叫“鴛鴦”姑娘的初夜,在屋子裏大做了三日三夜都未出門,也不知道戰況是有多激烈,這要是將葉有容送過去……
嗬嗬……
折袍寬厚的笑笑的陰險,瞬間嚇飛了在枯枝上的烏鴉……
……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失蹤了!!”
假山後,醒來的春桃見所有人都已經不在,不由一愣。
她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家小姐,隻看到被遺落在地上的繡鞋,瞬間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
這一喊,前堂的葉項伯得到消息,臉色不住地一變:“怎麼回事!”
許氏的臉色亦是忍不住變了色。
“老,老爺!小姐不見了!”春桃斷斷續續地說道,被嚇得忍不住哭了出來:“這是小姐的繡鞋,老爺,小姐一定是被人擄走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