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你敢在外公以及舅舅大哥麵前說嗎?”紀沉西笑著問,她倒是敢在君家的地盤如此說君家。
“敢,有什麼不敢的,你等著,我會找個機會和他們說的。”林可遇揚眉說,這有什麼不可說的,自古忠言逆耳。
見她如此,紀沉西心裏隻有兩個字:囂張!
“你不信?”林可遇挑眉問,人和人之間,能多一點信任嗎,更何況他們還是夫妻呢,死後是要同穴的,他怎麼可以不信任她!
“沒有,是信,隻是覺得你夠膽的!”紀沉西笑了笑,她這個膽,隻怕是隨了外公吧。
林可遇暫且的相信了他的話,又問:“你說君亦可的爺爺找外公做什麼啊,而且他竟然會過來找外公,就不怕門衛不讓他進去嗎?”
君亦可的爺爺到底是什麼人,讓他覺得他來了,外公就會見他,誰給他的底氣?
“不知道,不如我們現在回去看看他們再說什麼。”紀沉西也想不通,不過他覺得君亦可的爺爺不是普通人。
他一個和君家隔了那麼遠的旁支,竟然敢來找老家主,可見他的不簡單了。
“算了吧,都已經出來,再走走,等回去了在問問他們。”林可遇搖頭,難得的有時間和他一起出來散步,她自然是珍惜。
“不少的人看到他上了大哥的車,隻怕是以後他家都不太平了。”紀沉西若有所思的說,君家表麵上風平浪靜的,但是內鬥挺厲害的。
自從家主由旁係過繼到老家主名下的養子繼承了,又是他的兒子成了少主,那些人自然就蠢蠢欲動了。
“嗯,他既然來找外公,那麼不管是什麼事,外公或者大哥都一定會讓人盯著,有什麼情況他們一定會出麵。”
林可遇分析說,雖然她平時隻注重於畫稿子,可是這些家族內鬥她也是知道的。
君亦可的爺爺既然能夠上了大哥的車,又見了外公,那麼一定有人拉攏他的。
這以後想要寧靜的生活都難了,除非外公清理門戶,把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給清理出去。
“嗯,你說得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深諳此道。”紀沉西看著她笑了笑,是她一直都懂還是她最近才開竅的呢?
林可遇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以前你眼裏隻有秦菲雪,也隻看到秦菲雪,又怎麼會看到我。”
紀沉西無奈的望著天,他無力反駁這個話,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怎麼不說話了,我說的不對嗎?”林可遇沉聲問,他自己做下的事情,還不敢承認嗎?
“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對,所以我沒有反駁,我無力反駁。”
紀沉西笑了笑,孕婦脾氣都比較怪,情緒波動很大,他能理解。
林可遇感覺自己就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不疼不癢的,這讓她更加的鬱悶了。
還看到紀沉西的笑,就更加的煩躁了,抽開自己的手,不想碰紀沉西。
紀沉西看著她,在心裏歎了一聲,又重新牽著她的手,再次被她掙脫開了。
第三次握住了她的手,就緊緊的握著,不讓她在掙脫出去。
“很生氣?不如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吧。”紀沉西溫柔的問,林可遇不看他,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