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灝臣冷哼,涼涼奚落道:“你是怕一走出門口就被秦晚舟逮回去吧?”
秦暖陽苦逼一笑,“還是七哥你了解我。”
“好生照顧著。”撂下這句話,白灝臣抱著媳婦兒離開了天上人間。
一路上,莫晨曦安安靜靜地坐著,如果不是臉紅紅的,根本不像是喝醉了酒。
但是這模樣到了家之後,就變了。
把她放到床上時,兩條纖細的胳膊勾著白灝臣的脖子,就這麼抱著不肯撒手。
香香軟軟的身體不經意地黏過來,本來在她麵前就毫無自製力的白灝臣,體內立即升起一團燥熱。
不過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做那種事,隻能強忍著了。
可對方不知道,跟團小貓似的總是往他這邊靠,粉唇還漏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簡直就是在把他往深淵裏推。
該死!
一手把她撈到懷裏,白灝臣壓著呼吸,低頭。
“嗷嗚!”莫晨曦溢出痛叫,捂著脖子的皮膚氣鼓鼓瞪著男人,“你壞人!”
白灝臣挑眉,長指抬起她的下巴,眸色如暗夜流湧,“誰才是壞人?再黏人就吃了你。”
莫晨曦瑟縮了下,全是被他的語氣嚇到,其實聽不懂是啥意思。
蒙著霧氣的眼睛,巴巴望著他,聲音跟她的眼神一樣,軟軟的:“我想喝梅子酒。”
白灝臣壓下異樣的感覺,輕吻她的額頭,“睡醒了再給你喝。”
“好啊。”莫晨曦很乖巧地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你為什麼還帶著麵具啊?悶不悶?”
嗬出的氣息又香又甜。
那股燥熱,又升起來。
“不悶。”白灝臣歎了口氣,讓她在床上躺著,自己下來,否則等下就真的要出事了。
可他一下來,莫晨曦也跟著掀被子下來,像條跟屁蟲,黏人得緊。
這模樣真是讓人既無奈又好笑。
白灝臣把她按回床上,“你乖,躺好了。”
“不要。”莫晨曦搖頭,又黏了上去,還鬧著要抓他的麵具。
白灝臣沒給她碰,把她的小手揉在掌心裏,滑滑的,軟軟的,原來女孩子的手真的能這麼纖弱。
抽了抽,手沒抽出來,莫晨曦很不高興地虎著臉,“我要看你,放心,我不嫌棄你。”
白灝臣哭笑不得,思忖了下,“你真要看?看了之後嚇死你。”
“為什麼會嚇死我?我可是演過恐怖片的。”莫晨曦特別自豪地說道。
白灝臣伸手撓她的下巴,眸色染上一種很沉重的色彩,“你真的不怕?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莫晨曦暈乎乎的,皺了皺鼻子,熟悉的味道,“你應該是我老公吧。”
最後那句話,成功取悅了男人。
反正都醉成這樣了,看看也無妨。
白灝臣:“你看吧。”
"我來了哦。"莫晨曦咧嘴一笑,伸手過去,剛揭到麵具,即將見證奇跡的時刻——
她眼皮子一搭,腦袋歪進了枕頭裏,呼呼睡過去。
薄薄的唇角勾了勾,白灝臣幫她蓋好被子,俯身,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低低的嗓音,繾綣溫柔:“小傻瓜,我們來日方長。”
莫晨曦翻了個身,墜入漫長的夢鄉。
夢裏,有她,還有她的神秘麵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