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趁白灝臣沐浴時,莫晨曦偷偷溜去酒窖開了瓶果子酒犒勞自己。
白灝臣從浴室出來,房間裏充斥著酒的味道。
莫晨曦狡黠地笑著,抱著酒瓶,一對眸子水亮水亮的,“在外麵不能喝多,在家裏總能喝多吧?嗯?”
白灝臣抬頭看時鍾,“可現在是淩晨,等下還想不想睡覺了?”
“才淩晨,還早著呢。”莫晨曦一口氣又喝了一杯,舌頭辣得麻麻的,“家裏的酒怎麼濃度好像比外麵的高?”
白灝臣從她手裏搶了酒杯收起來,“家裏的都是真材實料釀出來的,一滴水也沒摻合進去。“
怪不得喝了半瓶之後,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這時候她的意識已經開始飄了,白灝臣坐在她麵前,也隻是看到模糊的重影。
望著她迷瞪瞪的眼,男人喉頭一陣發緊。
“好喝嗎?”
莫晨曦彎起唇,哼唧,“好喝,好好喝!”
“那讓我也嚐嚐。”
“好啊,唔……”
男人張開手臂,把她撈入懷裏,低頭攫住冒著酒香的粉唇……
翌日,莫晨曦從鏡子裏看到長滿”草莓”的身體時,欲哭無淚。
而罪魁禍首看到自己的“傑作”,不但沒有任何愧疚,反而還想往上再添幾筆,被莫晨曦吼退。
“我再也不在家裏喝酒了!”浴室裏傳來她憤怒的吼聲。
白灝臣挑眉,“那你在外麵更加不能喝酒了。”
莫晨曦:……
——
中午時,莫晨曦接到了,白希堯的電話。
“晨曦,你這段時間沒工作吧,提前陪我去西洲灘?”
莫晨曦眼角動了動,語調沉下去,“好。”
掛掉電話,她負手踱到書房,“咚咚咚”敲了幾下門。
“我在的地方你不需要敲門。”白灝臣道,擱下毛筆,對她招招手,“過來。”
莫晨曦走過去,看到他為自己畫的丹青時,崇拜極了,“哎喲,不錯。”
白灝臣挑眉:“不錯是什麼意思?”
莫晨曦:“不錯就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的意思。”
在這裏混久了,她也學會了白箏那一套。
抿抿唇,莫晨曦用手指頭戳了下男人的手臂,“你可能要一個星期見不到我了,開心嗎?”
“嗯哼?”
“唔,一個星期後,是我父母和哥哥的祭日,白叔叔想讓我提前幾天陪他過去。”
“那就去吧。”白灝臣很順著她,“改天我去偶遇你。”
”哈哈,那我等你。”莫晨曦隻覺得他是在開玩笑而已。
——
白希堯在西洲灘有一棟別墅,亭台樓閣、假山小橋,很是別致。
他偶爾會有一段時間到這邊住住,莫晨曦卻是不常來。
大概也就是,祭日前後兩天,才到這裏。
當天中午到,整理好房間之後就到了下午,莫晨曦拿了個蘋果一邊啃,一邊倚著陽台看夕陽。
天邊的雲彩霞光璀璨,萬物披上一層金黃。
往下的視線裏出現一雙白色皮鞋,有個人躺在樓下的搖椅裏,一晃一晃。
她好奇低頭望下去,那人白衣白褲,身材比例高挑,連臉上蓋著書,整體輪廓略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