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
呻吟聲不斷。
女秘書喘息著，“大少，少奶奶今天被夫人罵了三回，你要不要等下回去看看？”
白曜挑起秘書的下巴，“時刻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秘書撇撇嘴，繼續服務。
前方忽然亮起刺目的燈光，打向這裏。
秘書害怕地拿衣服蓋住自己，“大少，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
白曜眯起眼看清麵，整理好衣服，下車。
他徑直走過去，對方上來就是一拳。
白灝臣一拳打下來，他連連倒退好幾步。
擦掉嘴角的血跡，他笑，“老爺子說你出國念博士了，念博士能念出這番伸手？”
忽視他的調侃，白灝臣揪住他的領口又給了一拳，“以後離她遠一點，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選擇她！”
白曜心神晃了下，嗬嗬笑了兩聲，“對，我沒有選她，你呢，打算騙她到什麼時候？準備戴著麵具過一輩子？她不會愛上你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管住你的腿就行！”
白灝臣眸光一轉，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了原本應該在白曜身上的壞了的蝴蝶刀。
“十六歲到二十四歲，你欠她的，還有今天，你欠她的，該還了。”
坐在車裏，目睹那血腥的一切的秘書，差點嚇死過去。
等人走了，她才跌跌撞撞從車裏下來，看了眼躺在血泊裏的人，抖著手叫了救護車。
彼時，姚慢慢正在哄孩子睡覺。
白昊昊晚邊的時候睡了一程，此刻頭腦很清醒，想起今天的事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媽媽，晨曦姑姑有喜歡的人了，比爸爸還要帥的人，以後我就有個特別帥的舅舅了。”
姚慢慢聞言麵色全變了，變得冰冷，“你說什麼？你今天跟晨曦姑姑在一起？”
“對啊，晨曦姑姑陪我玩了一天，然後我睡著了，就被爸爸叫人送回來。”
“那你爸爸呢？”
“爸爸肯定是去上班了。”白昊昊道，“爸爸和晨曦姑姑最近的關係好像越來越不好了，不然晨曦姑姑怎麼都不回來看我了。”
姚慢慢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溫柔地對孩子道：“昊昊，你先自己睡著吧，我去給你爸爸大哥電話，看他晚上回不回來。”
“哦。”白昊昊眼中不掩失落，把自己裹在被子裏。
等姚慢慢出去，白昊昊坐起來，望著窗外小小的月亮歎氣，心想：“如果晨曦姑姑是我媽媽多好。”
姚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間，來回踱了幾遍，才鼓起勇氣給白曜打電話。
接電話的卻是個女聲，姚慢慢聽得出是秘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忘記自己什麼身份了嗎！”
秘書愣了愣，小聲道：“少奶奶你誤會了，大少現在在醫院裏，他被人打了，傷得很重！”
醫院。
秘書靠著牆根打哈欠，見到姚慢慢來了，頓時精神飽滿，“少奶奶，你可算來了，醫生在給大少包紮傷口，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姚慢慢掃了眼女秘書，邁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