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叔遞給他一杯茶,笑了笑,“你放心吧,上次是意外,仇先生你過來住下我們很歡迎,但你必須管緊你的嘴,不該說的,可一句也別說。”
“放心吧,我很保守秘密的。”仇北貊說這話時,大家更擔心了。
誰不知道你大嘴巴的呢。
喝了口茶,仇北貊一本正經起來,看向白灝臣,“其實我這次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幫你治一下你老婆,省得你丫淨給我添亂。”
畢竟他那個藥,是真的難弄。
“我正好想跟你說這件事。”白灝臣嘴角微彎,“我夫人她現在就算在夢裏,也會自殘。”
仇北貊嗬了聲,一點也不意外“這不得怪你啊,你給她用了那個藥,把副作用給搞出來了唄。我研究過了,那個藥正常人用了夠嗆的,也多虧你老婆有點問題,不然更嗆,這個藥呢,會在一定程度下疏通她的神經係統,到時候想起來,分分鍾的事情。”
“那怎麼辦呀?要是少夫人想起來,她肯定覺得自己連累少爺,然後不跟少爺在一起了。”白箏苦惱。
仇北貊看了他一眼,“喲謔,你還挺了解你家這位少夫人的呢。”
“那可不,我們的感情,怎麼可能是你這個外人能明白的呢。”
“嗬嗬,你家少爺的命捏在我手上呢,說話給我小心點!”
白箏:“我錯了。”
仇北貊裝模作樣,“勉強原諒你吧,你呢,出去,我跟你少爺聊點比較私人的事情。”
白箏瘋狂搖頭,“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私人話題不能讓我知道的?”
仇北貊嘖了聲,“這是老男人之間的秘密,你一個小年輕懂什麼?”
白箏:“嗬嗬。”
白箏推門出去,在外邊的沙發上坐著放哨,並沒有離開。
書房裏,氣氛一下子陷入凝重。
仇北貊麵色意外的嚴肅,“老七,你在米國的身份已經被人知道了,那個人我沒辦法捕捉到,最上麵的那群人很快就會知道你的,如果你要移民,我隨時能幫你把財產轉移了。”
白灝臣默了默,薄唇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仇北貊凝視著他片刻,仍舊沒等到他的妥協,隻好自己妥協了,“也行,你怎麼做我都站在你這邊,我看你是不想繼續掩飾了吧。”
白灝臣輕輕一笑,這次的笑,是舒心的,沒有摻合負責的其他情緒,“知我者,莫若你。”
“哼,別給我帶高帽,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仇北貊摸了摸鼻頭,轉了話題,“說回你老婆這件事吧,我覺得你最好調查一下她家,十二年前,蟠市數一數二的名門,一夜之間隕落,不覺得太蹊蹺了?而且你老婆是嫡長女,怎麼莫家那幫分支,這麼多年聲兒都不吭一下?沒道理吧?”
白灝臣掀眸,瞟了他一眼,“誰說莫家人聲兒都不吭一下的?有個已經潛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