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北貊,你停手!”
秦晚舟憋紅了臉,腳底的酥癢直衝天靈蓋,腦心都在發顫。
“你把東西給我我就停手。”仇北貊目光忽然一頓,手指握著她的腳板,像在觀察實驗體,“原來你每隻腳,有六根腳趾。”
這句話刺痛了秦晚舟,她咬著嘴唇,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關你什麼事!”
“這就是你以前,打死也不穿涼鞋的原因?”仇北貊嘖了聲,伸手上去,捏著圓潤的腳指頭揉了揉,“長得挺好看的啊,露出去又能怎麼樣?”
“閉——嘴!”
“你把機關告訴我,我就閉嘴!”仇北貊壞壞一笑,“不告訴我,我就給你做大保健!”
“秦暖陽跟我說了,你呢,還沒交過男朋友,哎呀,這樣可不得了,你都三十了,這欲火要是一直憋在身體裏,會把人憋壞的,我來幫你疏通疏通。”
“下流!”
“機關在,梳妝台的化妝匣上。”
最終,秦晚舟還是抵擋不住仇北貊的“大保健”帶來的陰影,隻能把機關說出來。
仇北貊聞言鬆了她的腳,跑過去轉動化妝匣上麵的小人。
玻璃櫃子和底座上下分離。
仇北貊收衣服似的,把靈芝和雪蓮塞進書包裏,走出暗室。
一道遒勁的掌風劈過來,在鼻尖刮了兩道血口子。
仇北貊死死護住書包,“你這麼快就沒事了?有長進!”
“把東西放下,不然我送你去地牢!”
秦晚舟招招淩厲致命,都是往死裏打的。
房間裏乒乒乓乓,東西摔了一地。
仇北貊有點招架不住,咬咬牙,隻能耍賴了。
爪子往前一呼,抓住女孩的旗袍,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劃過空氣,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而且位置特殊。
仇北貊打眼過去一看,立馬抓起手中的布料擋住眼睛,“實在對不起,情非得已啊!”
“我弄死你!”秦晚舟抓過床單遮住身體。
就這個空擋,仇北貊已經從窗戶翻了出去。
“瘋了!”
這裏是十樓!
秦晚舟撲到窗口,看清男人身上的攀岩裝備時,氣得咬牙。
她才瘋了,居然擔心他。
時間一點點過去。
楚經緯坐在越野車裏,心跳不上不下,眼睛一直盯著秦家的大門。
不多時,大鐵門打開,好幾輛車開出來。
他的心,懸的更緊了。
要是仇北貊出事,他難辭其咎!
啪嗒一聲,後座的車門打開,仇北貊鑽進來,催促他,“趕緊開車,秦晚舟要殺出來了!”
“臥槽,你回來了,我從沒像現在這麼想念你過!
楚經緯感動到淚流滿麵,拿出當年賽道車神的氣魄,在秦家的人發現之前,已經逃之夭夭。
這一晚,對秦家而言,是百年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晚。
第二日,天剛灰蒙蒙,南山公館門口就聚集了數量黑色轎車。
秦晚舟親自帶著一票人馬,烏泱泱地湧進去。
別墅裏的人個個被驚醒。
秦晚舟也不拖泥帶水,冷喝,“小七,把千年靈芝和天山雪蓮交出來!還有仇北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