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清吧,音樂舒緩,環境清幽。
一全身上下冒著紈絝氣息的年輕男人端了一杯威士忌放在莫赤練手邊,“美女,賞臉喝杯酒嗎?”
莫赤練一直看著年輕男人的身後,目光迷離癡纏,隱含淺淺笑意,分外迷人,年輕男人也忍不住跟著望去,可什麼都沒有看到。
趁他看過去時,莫赤練把那杯威士忌換成調酒師剛調好的,纖細的手指晃過男人的酒杯,絲絲白色粉粒掉進酒水裏,眨眼間便融化不見。
"你在看什麼?"男人轉過頭來,一臉好奇,目光在莫赤練豔麗的臉龐上劃過,微微一顫,"美女,看別的不如看我。"
輕笑一聲,莫赤練大大方方端起那杯威士忌,抿了口,粉唇微張,嗬氣如蘭,帶著酒香的呼吸劃過臉孔,引起一陣陣顫栗,男人的心火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挑了出來,莫赤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猴急撲過來的男人,“這位先生我喝了喲,現在到你喝了。”
"喝,喝!"年輕男人異常興奮,想也沒想就端起酒杯一飲到底,手指剛要碰到莫赤練的肩膀,一隻粗糲的大手握住了手腕,頃刻間骨裂的感覺衝向手指,痛得男人滿頭大汗。
"你誰啊?"年輕男人惱火,轉眸看過去時,一雙銳利如鷹、冷氣迸射的眸子,嚇得他雙腿打軟。
吃人的目光。
"她不是你能碰的,給我滾。"低沉,卻不減半分強勢。
年輕男人的手都要被生生擰斷,連話都說不出來。
莫赤練噗嗤輕笑了聲,掰開莫赤邪的手,對年輕男人眨眨眼,"快點走吧,不然,你就活不了了。‘
她下的藥,不及時治療,可沒那麼好容易好起來。
滿懷怒氣瞪了莫赤邪一眼,年輕男人憋著啞巴虧,悻悻離去。
莫赤練抽了紙巾擦擦自己的手指,"大哥,你還好嗎?"
"跟我走。"莫赤邪不由分說,強行把她帶離開酒吧。
光線昏暗的小巷子,兄妹背靠著牆,相互對峙,外麵是熱鬧的街道,這裏,卻靜得難以呼吸。
"小妹,去把控製大小姐腦裏的炸彈的遙控器給我拿來。"
莫赤邪回味著哥哥這命令感十足的語氣,含著嘲諷冷笑了聲,"憑什麼?莫鄺淩害死了莫赤白,也差點害死我!大哥,你應該離開那個惡鬼!"
"那是因為你們兩個先背叛三爺的,你敢說你不是一開始就跟那個姓仇的小子裏應外合了?"
莫赤練噤聲,舔了舔唇,"是,我是幫他了,因為我從來沒有認同過三爺的做法,他的痛苦,為什麼要施加給別人?人家一不是他的仇人,二從來沒想過加害他,他呢,他憑什麼軟禁別人,剝奪別人的姓名?"
"你別忘了,你自己的性命就是三爺撿回來的,沒有三爺,我們兄妹倆早死了!"
"那也未必!"莫赤練高聲反抗,"就算沒有三爺出現,我也會拚盡全力活下去!我為他拚死拚活了這麼多年,他讓我去殺人我就去殺人,他讓我出賣色相我就出賣色相,大哥,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是一個渴望被保護的小女孩!"然莫鄺淩把她變成了殺人的機器,毫無感情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