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間?你可別忘了,這裏的一切都屬於我,包括你也在內。”
顧南音皺起秀眉,“我沒忘,但是我也住在這裏,我隻是日常回房間而已,你自己說話那麼大聲,也怨不得別人聽你講電話吧?”
“嗬,小東西,你現在是反過來怪我?”
“我可沒有這個膽子,我隻是回來洗澡的,你放開我。”說完,顧南音便要掙開他的手掌,不想傅司離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剛才聽到了多少?”
顧南音唇瓣微張了張,他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自己聽到了所有,他是不是打算要殺人滅口?
“沒有多少。”
“沒有多少,那就是聽到了挺多的?”傅司離扯開笑容,眯起眸子湊到她的耳畔,“告訴我你聽到了多少?嗯?”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像是緩緩拉動的大提琴,很迷人性感。
直撩撥人的心弦。
顧南音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都噴吐在自己的臉上,心跳不由得加快跳動了幾下,張唇道:“我也是剛進來不久,隻是聽到你說了一句你沒有多少耐性。”
“是嗎?”傅司離低低地笑,“小東西,想讓我驗證一下你的嘴巴有多不誠實嗎?”
“什麼?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就被他給強勢地吻住了,然後舌頭便霸道地抵了進來,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顧南音瞪大眼睛,伸手推在他的胸膛上麵,這個混蛋,又一言不和地吻她!
“唔,放開……唔。”顧南音想推開他,奈何傅司離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沒有掙脫的力氣,隻能被他壓在牆上一遍又一遍地欺負。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傅司離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喘息:“例假走了沒有?”
顧南音被他吻得今夕不知何夕,腦袋發漲,下意識地搖頭。
心裏卻想,她才剛來例假好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走?
他是不是有失憶症?
下一秒,她卻整個人被傅司離給打橫抱了起來,然後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你瘋了嗎?傅司離,我大姨媽還沒走。”
顧南音被丟到床上以後,覺得頭暈腦漲的,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司離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下來,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是嗎?”他不相信,眼神冷冽地盯著他,將手往下探去:“走沒走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靠!
這個混蛋,顧南音又羞又急的,他是不是沒見過女人來例假?所以什麼都不懂?她怎麼可能才剛來例假就走了?
就在顧南音急得七上八下,耳朵都紅得快要爆炸時,外頭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傅司離的動作啞然而止,蹙起眉冷聲問了一句:“誰?”
清冷的聲音帶著勢如竹的冷冽,直衝向門外。
站在門外的人好似被嚇了一跳,久久地都沒有聲音,好半天才小聲地回了句。
“傅少,是我。”
時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時源?
傅司離蹙起眉,這家夥怎麼來了?不是才剛掛電話麼?他的速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
顧南音小心翼翼地推了他一把,聲音細小如蚊:“有人找你……”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到了傅司離一個冷冽的瞪視,嚇得她趕緊閉起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