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花瓶沒砸到他,被他避開了,然後傅司離像隻惡狼一樣朝她撲了過來,一下便將她按在了冰冷的牆麵上。
“放開我!”
她勃然大怒。
“嗬~”傅司離冷笑,扣住她的雙手按到牆麵,高大強壯的身子也壓製著她的,任她如何掙紮都束手無策。
“看來三天不見,我的小妻子脾氣也長進不少,居然敢砸我東西了?想謀殺親夫?”
“你這個混蛋!”
這三天真的是把顧南音關出脾氣來了,她心裏著急,可又告訴自己要忍,於是每天都這樣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今天終於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我想見奶奶。”
“你不可能再見到她。”
“憑什麼?奶奶有說不見我嗎?”顧南音反問,一雙水眸堅定且倔強,“這三天裏奶奶就沒說過要見我?還是你一個人的決定?你就不怕奶奶因為你的決定而出什麼事情嗎?”
“隻要你不出現在奶奶麵前,她的情緒就不會激動,會出什麼事情?”相比較起她的不淡定,傅司離顯得穩重多了,眼神依舊冰冷,雙手仍舊製著她。
顧南音咬住唇,“那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關於你孩子出世?”
傅司離眼神一冽,“我有說過那個孩子能出世嗎?”
聽言,顧南音心裏微微一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做什麼?”
顧南音瞪大水眸,咬住下唇問道。
三天沒見她,其實傅司離真的是挺想念他的小妻子的,可惜一見麵,這小東西就露出了利爪,對著他又抓又撓的,幸好他夠強大,要不然現在隻怕是滿身的抓痕了。
他低頭湊近她,鼻尖觸碰到她的鼻尖,“丈夫對妻子,你說我想做什麼?”
說完,他滿意地看到她的瞳孔放大,然後身子扭了起來。
就是這副姿態,讓他欲罷不能。
兩人都已經很多回了,可她每次都是一副青澀震驚第一次的樣子,讓他愛到不行。
“怎麼?害怕?”傅司離突然想知道她主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倏地眯起眸子道:“要不要來打個賭?”
顧南音瞪大眼眸,警惕無比地望著他,沒有答話。
他就是一隻狼,隨時會她把給吃掉,盡管他說不碰她,但他說話根本不算話,總是反悔!
“我不跟你打賭。”
“你都不知道賭注是什麼就拒絕?”傅司離輕笑一聲,笑聲低啞,格外地性感。
顧南音沒出息地咽了一口唾沫。
這個混蛋……
“你要是贏了,我便讓你見奶奶一麵,如何?”
他拋出一句話。
顧南音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賭不賭?”
“賭什麼??”顧南音不太明白。
“取悅我。”
“……你說什麼?”
“怎麼?不敢賭了?”
“你這算什麼賭?你這明顯就是……”
“就是什麼?”傅司離又湊近幾分,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脖子上噴吐,癢癢的讓人心跳加速。
“這根本就不算賭。”顧南音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禁錮著,根本動彈不得,“你放開我。”
“不放。”他嘶啞地低聲說道,“你先告訴我,賭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