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盈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心裏麵有點後悔,不應該答應齊雨莎,徐冬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要複雜得多,那家夥這次招惹的麻煩還真不是普通的大。
五天前離開楚天童的事物所,她就直奔安全局,安全局的吳局長和她還算有點交情,從吳局長那裏得到的消息更讓她吃驚。徐冬現在已經被全國安全局秘密通緝,至於原因安全局上層封鎖得極嚴,除了幾個高層沒人知道,據吳局長說很多年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韓笑盈是個刑偵記者,對這種事情當然不陌生,被安全局通緝的人通常都是軍方要犯。一般來說安全局會給被通緝的人加上一個無關緊要的罪名,這樣也可以起到掩耳盜鈴的作用。象這次對徐冬的秘密通緝完全有背常規,把已經形成的不成文慣例全部打破,韓笑盈知道越是違常規,事情就越難解決。
齊雨莎這幾天倒是安靜的很,沒打電話來問情況,也老老實實的上班,起碼表麵是平靜的,韓笑盈也不並指望她真的能把事情拋在腦後,隻要她努力生活,也可以少為她擔點心。
和齊雨莎不同,楚天童這幾天不停的騷擾她,一天打幾十通電話,一到吃飯的時間就厚顏無恥的出現,如果不是她強烈的反對,恐怕他晚上會住在這裏不走。她也知道他是擔心她的安全,雖然她不是武林高手,可也沒有重要到需要保鏢的程度。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不用看韓笑盈也知道一定又是楚天童,懶洋洋的拿起電話:“喂,我說你一天不騷擾我能死啊!”
“笑盈,我是徐冬。”低沉有著刻意壓製的聲音傳了過來。
韓笑盈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徐冬,你在哪兒?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失蹤,你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就拋下雨莎,你……”
“笑盈,你聽我說。”徐冬打斷她如*一樣的話,“我沒有多少時間,也不能跟你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瘋了是不是?我跟你很有交情嗎,幹嘛要幫你做事?”韓笑盈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滿“我認識你是因為。。。。”
“沒錯,你說得沒錯,我們沒交情。”徐冬再一次打斷她的話,“可是你和雨莎有交情,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那種可以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為了義氣,甘願赴死的人,所以我隻能把這件事交給你。”
“給我戴高帽子沒用!”韓笑盈頂了回去。
“我說真話,對於我的事你別再查了,對你沒什麼好處。”徐冬的語氣中帶著無限的真誠,“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
“可以,隻要你把事情一滴不漏的都告訴我,我自然就不會再去查了。”韓笑盈語氣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知道再說也是沒什麼用下,“說正題吧!拜托你看好雨莎。”
“她是我的朋友,這個不用你交待!”韓笑盈對徐冬說話從來都沒客氣過。
“不隻是讓她好好的過日子,”徐冬的話裏帶著濃濃的悲哀,“如果認識莎莎的時候我能再理智一點的話,也許她的處境就不會如此危險。”
韓笑盈皺起了眉,察覺到自己也許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你是在提醒我,也許雨莎會有生命危險?徐冬,你他媽的到底惹了什麼天大的禍啊!”她氣的口不擇言。
徐冬有點無奈的笑聲傳了過來,“聽你說粗話感覺不錯。”
“你還有心情注意我是不是在說粗話嗎?”韓笑盈語氣不善,“徐冬,你怎麼能把這麼重的任務交給我,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還需要別人保護,你卻讓我保護雨莎,你的想法很奇怪,你知道嗎?”
“我不多說了,我把莎莎交給你了。你必須動用你所能動用的一切力量來保護她,今後你們將要麵對的和你們以前麵對的完全不同。”徐冬的聲音更低了,“我不能再說了,記得我的話,保護好她。”
“徐冬,如果你還愛雨莎,那麼好好保重你自己。”韓笑盈很不情願的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找我。別的不行,錢、物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即使你要核彈頭我也幫你找。”韓笑盈就是有本事把笑話說的像真事一樣。
“你說的這話怎麼象在向愛人表忠心啊!”徐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