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哲站在門口,等左遷過來。
看到左遷背著醫藥箱過來,衛哲趕緊讓道,左遷進屋後,衛哲忙指年橙沫的方向,“她在床上。”
左遷大步一邁,上前就瞧見了大床上麵躺著的年橙沫,她滿頭大汗,麵上的表情皆是痛苦。
“出了這種事就是要揮發她體內的藥性,你不能打暈她。”
左遷打開醫藥箱,拿出了一支藥劑直接注射在年橙沫的靜脈處。
“我這一針隻會加速她體內藥物的揮發,冷熱交替時你要防止她著涼感冒。”左遷抽了針,轉頭看向衛哲。
他這隻是治標不治本。具體的還得衛哲自個動手,脫衣,物理降溫。
“隻能這樣麼?”
衛哲看著床上躺著的年橙沫,薄唇重重一抿。
冷熱交替這點他倒是可以顧好,但他沒有辦法緩解她的痛苦。
“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
左遷一臉壞笑。
上次他在酒吧栽了跟頭,他就一直在研究針對春藥的藥劑,不過還沒有研發成功,這一針加速揮發也是沒辦法。
要是能避免痛苦,徹底解決的話,在電話裏衛哲焦急找他時他就該這樣說,也省的過來跑一趟。
“少打趣我了。等我把她的溫度降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並發症你再走。”
明知他不是那樣的人,況且這還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算他真的有那方麵的需要,也不會如此到如此饑渴的地步。
“嗯。”
左遷點頭,長腿邁步到沙發麵前坐下。
之後衛哲給年橙沫物理降溫,濕毛巾敷頭,擦拭全身。此刻找其他人不太現實,對於年橙沫
他會負責的。
衛哲見年橙沫身上溫度降下來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過,左遷卻朝著他沉問出聲:
“這丫頭就是阿冰的妹妹?”
黎北辰有事還沒瞞過他,聽說過,隻是沒有見過罷了。
“嗯。”衛哲點頭。
左遷抿了抿唇,臉色凝重道:“阿冰就算減刑也有好幾年的牢獄之災。此刻他在監獄裏,也是他安全的庇護之地,你要照顧這姑娘好幾年,此刻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是什麼打算?”
阿冰一但離開監獄,他的仇家都會找上門來。至於年橙沫,好幾年的光景,結婚麼?十六歲的姑娘,似乎有點不現實。
“照顧她到阿冰出來,期間她要是有喜歡的對象嫁人,我會當妹妹一樣出嫁。”
這就是衛哲的回答和打算。
給年橙沫擦拭身體的時候,他側過頭去,視線並沒有刻意的往年橙沫身上落。穿衣服時難免會有所落及。但可以等到她自己醒來後再穿。
若要問及,就說是他的一個朋友,小姑娘,也不會追問到底。知道左遷的意思,身邊有個姑娘的確是不方便。
就算年紀小,可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若是真的要在一起,年齡壓根就不是問題。
“嗬說得輕巧,怕真是如此的話,你心中會不舍喲。”
聞言,左遷笑他。
衛哲也跟著扯唇笑,“我隻當她是妹妹。你給我留下體溫計和退燒藥吧。”
左遷還忙著呢,醫院那邊是請假了,可他還有一個顧寧。剛開始,是要多陪陪對方,增加感情基礎。
“好,有需要時再給我打電話。”
“好。”
左遷順著衛哲的意思,把他要的都給留下,然後離去。
左遷走後不到二十分鍾,年橙沫就醒了過來,四周是陌生的環境,天花板上那盞水晶吊燈很刺她的眼睛。
尤其是身體挨著被子的裸感更是讓她猛然一驚——
拉開被子一看,年橙沫惶恐到了極點!!
“你沒事,衣服是我找人給你脫的。此次要不是我,你的下場可想而知。”聽到聲響,衛哲循聲而望,看她一副惶恐模樣,衛哲薄唇淡淡掀動,開口解釋。
“是你,你怎麼會”
聞言,年橙沫的視線跟著聲音過來。然後她就看到朝著她走過來的衛哲,又是一臉的詫異。
沒有記錯的話,她被同學騙去了會所,後來發現場景不對要走,卻被人給拉住。
是同學的朋友,很霸道:“有些地方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這裏哪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不過,要想走也不是不可以,把這些酒喝完你就可以走人。”
她一進來就看到男男女女摟在一起,茶幾上還擺放著大量的白粉。她自然是不願意留在這裏的。
於是喝酒,越喝越不對,頭暈眼黑,最後的最後,她沒了意識。再醒來就是在這陌生的房間,驚恐的同時就聽到衛哲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