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三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一條狗,今天沒眼色咬了少夫人一口,求您放了我!”
“剛才哪隻手碰的她?”顧承澤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像個提線木偶似的乖乖抬起自己的右手,顧承澤將鄭晉叫到跟前,“給他醫藥費。”
鄭晉會意,“是,三少。”
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咯嘣”一聲脆響,男人剛剛受傷的手被鄭晉一掌打斷。那隻手連皮帶筋不見流血,卻再也沒辦法抬起來。
鄭晉從口袋裏甩出一疊鈔票砸在那男人臉上,“三天之內從帝都消失,否則三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顧承澤打橫將連心抱起來,她已經徹底沒了理智,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胸膛裏靠,尋找到最舒服的一個位置安心貼上去。
顧承澤嘴角微不可見地輕輕一抬,抱著她不緊不慢地走進地下停車場。
連心坐在副駕駛上,扶著腦袋迷迷糊糊道:“閆師姐,送我回家,頭好痛。”
顧承澤黑著臉,她究竟喝了多少,竟然到這種雌雄不分的地步?
他將車子開到連心位於城南的公寓。
從她搬到這裏第一天開始,顧承澤已經弄到了周圍所有的信息,就連她周圍的鄰居是做什麼的,家裏幾口人,他都一清二楚。
將她抱著到了家門口,從她隨身的包裏找到家門鑰匙,順利開門進去。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連心的狀態放鬆了不少。
顧承澤去廚房找熱水給她的時候,她已經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隻剩下內衣褲。
他出來便看到一幕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麵。
“師姐,幫我開一下熱水器,我洗個澡。”說著就要去解內衣背扣。
但她似乎遇到什麼困擾,手怎麼用力都解不開。
“我幫你。”他的聲音帶著熱氣灑在她耳邊。
連心將手放開,順勢撓了撓自己長長的黑發。
顧承澤的手攀上去,手指接觸到她皮膚的一刹那,碰到的這個點像是有電流傳出,一點點蔓延至全身。
她全身衣服脫去,背對著他,顧承澤看她跌跌撞撞進了浴室。
片刻後聽到她在裏頭抱怨,“怎麼全是冷水。”
他這才反應過來似乎忘記了剛才她說的事。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讓一向冷靜的他完全失了理智。
連心從浴室洗好澡出來,身上隻包著一條天藍色的浴巾,白皙的皮膚和精致的鎖骨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點點微光。
顧承澤感覺身體某處正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他站在原地未動。
連心渾身濕漉漉地直接往沙發上一躺,看樣子是把這個地方當成床了。
她洗過澡之後頭發濕漉漉的,並沒有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