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那邊就超超吼了過來:“鄧貝貝你這個大騙子!你不是說今天來看我的嗎!你人呢!”
“啊……”貝貝一聽寶寶不是來追究自己的責任的,忙笑得開心了起來,“我忘記了啦……哥哥,你在哪裏呀?我現在去看你哦!我也在醫院耶!”
那邊也是用的免提,葉理一聽就不對了,“超超,你怎麼也在醫院?出什麼事了碼?”
貝貝說她忘了,所以她在醫院就絕對不是來看超超的緣故。
一聽葉理說話了,初夏也開口說“是我,發了燒,就住院了。”
“住院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你帶著貝貝呢――”
“怎麼好意思呢,你不是也帶著超超碼?超超那事兒我還沒帶貝貝去道歉呢,再說我也沒什麼事兒。”
初夏一邊說一邊看著貝貝,那小丫頭片子一聽他們在說那事,連忙乖巧地呆著,生怕初夏教訓她。
“不是說了別放在心上碼,小孩子打鬧都是正常的,貝貝還不是故意的,有什麼好道歉的呢。再者,超超是男孩子,不打緊的,貝貝沒摔著就好。”
超超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到底是我爸爸還是貝貝那個臭丫頭的爸爸啊!”
貝貝連忙嗬嗬笑,“當然是超超哥哥的爸爸呀!超超你放心好了,我不跟你搶爸爸,貝貝有爸爸的!”
貝貝不知道,葉理不會不知道,雖然知道得不多,但至少是知道初夏已經離婚了,貝貝的爸爸不要她們母女。
一問醫院的名字,才知道他們就在一家醫院不一會兒葉理就帶著超超來了初夏的病房。
寶寶腳沒事,就是手骨折,現在右手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醫生讓住院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回家了。
貝貝一見就跑過去一臉可愛地瞧著,“超超哥哥!你沒事吧?嚇死貝貝了,貝貝好擔心的!”
超超還是不吃這一套,“我才不相信你呢!你吃得這麼胖,哪有擔心過我!大騙子!”
“貝貝哪裏胖了……”貝貝嘴一撅。
兩個小家夥鬧著,他們沒去理,葉理過去跟初夏小聊了一下。
“你們還沒吃吧?這樣吧,我去買點晚飯,我們一起吃吧!”
初夏沒拒絕主要是貝貝真的餓了,她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葉理吩咐了超超貝貝別亂跑之後,起身出去,門把手卻在此時開了,“初夏――”
病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馮藝舟和葉理都沒有想到會看到人。
而馮藝舟的“初夏”兩個字喊出口,再笨的人也知道他是特地來找初夏的,並不是走錯病房。
至於葉理,人就在初夏病房裏頭呆著,正要出來呢。馮藝舟覺得,把眼前那個男人扔進馬爾代夫清澈無比的美麗碧海浸泡三天三夜,那都是洗不清的。
“你是誰!”葉理沒說話,馮藝舟隻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隻當是茫茫人海偶遇過,亦或是他太大眾臉,以至於撞臉的緣故,首當其衝滿是脾氣地甩過去一句話。
隻是,葉理的臉可還真的是不能算是大眾臉,他和馮藝舟一樣,有著一張被視為充滿上帝親手雕刻技術的臉。
葉理不知是愣了還是怎樣沒答上來,馮藝舟推開麵前的人就衝屋裏吼了一聲:“鄧初夏!”
他才離開幾個小時?居然有其他男人進來了!
初夏的視線早就停留在了病房門口,但對於馮藝舟的惱怒卻不放在心上。
因為她覺得,就算葉理是她在交往的對象,和他有關係嗎?
他們離婚了,她有交男朋友的權利,誰都有名義吼她,就他這個開口跟她離婚的前夫沒有!
至少這理,在初夏那裏行不通。
她就這麼瞧著,看著馮藝舟從病房外走到病房裏,怒氣衝衝,就跟捉奸在床似的,終於抓到了,於是耀武揚威地要來算賬了。
隻是他突然發現病房裏還有兩個小家夥正轉著黑溜溜的眼珠瞧著他,且是莫名其妙地瞧著。
貝貝的確是呆呆地看著發火的馮藝舟,似乎在看一個不能理解的生物似的。
馮藝舟清咳一聲,覺得自己在貝貝心目中形象大大受損,正準備說點什麼來挽回形象,卻見貝貝小朋友的眼睛賊亮賊亮,視線很快就落在了他的雙手上,亮了起來,“咦!叔叔,你是給我們送吃的來了嗎?”
大家這才注意到馮藝舟是什麼裝備進來的――
他的雙手提著兩個塑料袋子,裏麵無疑就是晚餐,飯菜的香味也終於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