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音被鍾良的一番說辭也是著實嚇到了,她從未見一向嬉皮笑臉的它如此嚴肅地講話。
說到最後,鍾良提起藥箱,送了一句“好自為之”,轉身離去。
待走出後,鍾良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暗暗想道:怎麼我剛才如此失禮,難道我竟如此在意她……想到這趕緊止住了自己的思維,歎道,“罪過罪過,可不能在這動心思。
正在嘟囔著,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人,藥箱也掉在了地上。
抬頭一看原來是阿瑜,“在下冒犯了瑜貴人,還請瑜貴人恕罪。”
“不妨事,你這心神不寧的,怎麼了?”
“臣剛為瑾美人診治好,正在想藥房,不想衝撞了貴人你。”
“她怎麼樣了,我也是聽聞剛醒,這就趕過來了。”
“她,不過是弱症,臣回去開個方子,調養些時日便可大好。”
阿瑜知道他在扯謊,不與他計較,急匆匆地離開了。
一進去,隻見到虛弱的溪音,幾乎沒有半點人氣,頓時心疼的不行,但她向來不願意表露情感,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