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
傅晉寶正在酒店裏焦躁地等待著消息,等到一聽說成功了,立刻高興得跳了起來。
“現在好了,沒有人再會來收走我們的公司了。”他搓著手掌,激動地說道。
林惠擰了擰眉,起身就走,“我們兩清了,以後你就開你的公司吧。”
傅晉寶瞟了她一眼,沒理會她,往沙發上一坐,開始打電|話給小|情|人墮。
林惠開門的時候,扭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皺,一臉失望。
門一打開,隻見門外正站著五六警察,嚇得她連退了數步,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們是。
“林惠,傅晉寶,現在以謀殺罪逮捕你們。”站在外麵的是警察,向二人出示了證件,直接拷上了二人。
林惠月兌口就問:“怎麼可能?”
“到了就知道了。”警察麵無表情地帶著二人出去。
林惠擰眉,扭頭看了看跟在身後,同樣滿頭大汗的傅晉寶,眼神開始慌亂了。
酒店外麵停著一輛車,兩個人幾乎同時看清了車裏坐的人,紀深爵!
“他怎麼沒死?”傅晉寶一抖,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啞地問道。
這時劉哲下了車,快步上前,向警察說了幾句話,警察居然退了兩步,讓他前上前和傅晉寶說話。
“傅先生,我很遺憾地告訴您一件事,您的那位小|情|人,把你們昨晚的話錄了下來,通知了我們,也交給了警方。”
“傅晉寶,你愛上的好女人……”林惠轉頭就是一巴掌,忿然罵道。
“又是圈套……”傅晉寶月退一軟,直接往地上滑。
他本來也不是這麼愚蠢的人,但這兩年實在虧得讓他失去了理智,看到林惠拿來的陸漫漫拍下來的收購案計劃,他已經亂了方寸了,根本想不了那麼多,稀裏糊塗地就幹了昨晚的事。現在回頭想一想,簡直愚不可及。
“林女士。”劉哲快步兩步,叫住了她。
林惠停下腳步,轉頭看他,臉色灰敗地問道:“有何指教。”
“您是陸小姐的母親,所以紀總會讓您出來的。但紀總讓你發誓,遠離陸小姐。這不是交換條件,這是必須做到的。”劉哲笑笑,低聲說道。
林惠咬咬牙,看向車內,小聲問:“為什麼?”
“紀總對您有印象,您去年還回過白山,見過羅戰。但並沒有去見您的女兒,完全已經忘了她的存在。這麼多年不認陸漫漫,現在為什麼要認她呢?對女兒的感情淡漠如此,此次相認,不也是因為陸小姐和紀總在一起了嗎?為什麼又要偷偷在她的手機裏裝上軟件,盜取她拍到的資料呢?”
“我什麼時候認女兒,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林惠瞪著血紅的眼睛,硬生生把後麵的話給吞了回去,激動得渾身發抖,“我是沒有管她沒錯,你們又算什麼東西,她是我女兒,就不會不管我。你們兩度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她近乎嘶吼了,一聲比一聲大,惹得路人都看了過來。
“紀總給過你機會了,臨走的時候叫了您嶽母大人。若你沒有把陸小姐拍走的資料給傅晉寶,這事還有得商量。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我隻能表示同情。”劉哲又說道。
林惠扭頭看了一眼傅晉寶,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我是被逼的,我不想再沒有我的家庭。”
“現在一樣沒有了。若你不走,那就隻有請出傅先生為您拍的照片了。紀總不喜歡的人,真的不喜歡再看到她出現,也不想你利用陸小姐做什麼事,希望你想清楚再做決定。為避免讓陸小姐難過,還請你走的時候,留好書信,該寫什麼,我會讓人告訴你的。永遠坐牢和永遠離開,哪種生活更舒適,您應該會選對的。”劉哲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