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心神迷失,他是故意的,有意的,他的神誌很慶幸,心神迷失的人是你!”萬子然看到雲姬握著獨孤湮的手,守在獨孤湮的身邊,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想告訴雲姬自己看到獨孤湮在後宮摧毀那些嬌嫩的玫瑰花也不想說了。
“你說他是故意的,你有證據嗎?”雲姬看著萬子然,伸手把他的臉板正對準自己,萬子然不是無理取鬧之人。
“他……”萬子然看到雲姬的眼神,他想告訴雲姬,但是一時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他隻是看到獨孤湮摧毀玫瑰花的時候那種陰險可怕的眼神和麵色,不過雲姬看來已經完全站在獨孤湮那邊,自己說出來,雲姬沒有理由會相信自己。
“好了,我不過是想請你給他好好看看,我的心,不是在你這裏嗎?”雲姬踮起腳尖,在萬子然的臉上吻了一下。
萬子然被雲姬的吻鎮住,他想說的話都忘記了。
“好了,說說吧,你那個寶貝弟弟怎麼回事?”萬子然首先從沉醉中清醒過來,他已經從錦月的額嘴裏知道獨孤湮的情況,按照錦月所說,獨孤湮的情況已經是很嚴重了。
雲姬把見到的情形告訴了萬子然,萬子然沉思半晌,握著雲姬的手,要雲姬帶他去看看獨孤湮。
獨孤湮被雲姬的茶壺砸到腦袋,雖然流了不少的血,不過雲姬沒有傷及要害,獨孤湮還可以上朝處理政事,隻是見到雲姬還有萬子然,獨孤湮的神色有變。
他走向雲姬的身邊,站在雲姬的身側,盯著萬子然,目光裏滿是敵意。
“你來這裏做什麼?”獨孤湮的目光對上萬子然的眼神,霎那間火花四濺。
“是我讓他來的,給你看病。”雲姬望了一眼獨孤湮,獨孤湮回望雲姬,目光牢牢鎖在雲姬身上。
“給十皇子看看,十皇子的名聲滿天下,還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人。”雲姬也是站立在原地,對獨孤湮冷冷地說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人,你以為他是誰?我是一國之君,為何讓他為我看病?;’獨孤湮見到雲姬沒有回應自己的眼神,他回身高傲地坐在龍椅之上,他從眼角下方望著雲姬和萬子然,雲姬把他的腦袋砸破已經是生氣至極,要不是諸賈人,就是錦月相勸,他一早就把雲姬定罪了。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小小的衛蘭國的皇上,我是晟祁國的皇子,就算是皇子,身份都要比你尊貴,我是紆尊降貴為你看診,都是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要是你不願意,悉隨尊便。”萬子然也是背負雙手,晟祁國的國土麵積是衛蘭國的兩倍,晟祁國不管那個方麵都勝過衛蘭國。
“姐姐?”獨孤湮望向雲姬,他等待雲姬的回應、
“我很不願意有一個喜歡草菅人命的弟弟,要是你不願意九泉之下的母後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你就給十皇子給你看診。”雲姬冷冷地說道,她昂起頭,也從眼角的下方回應獨孤湮的瞪視。
說起慕容涵,獨孤湮心裏一陣難過,雲姬知道這個是他的軟肋,隻要說起慕容涵就百發百中,這個和他的父親獨孤慕簡直是一模一樣。
“如何?”雲姬問萬子然,萬子然診脈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他沒有中毒,身體好得很,他的反常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萬子然對雲姬說道,他看了好幾次才最後確定。
“十皇子,請問有何解救之法?”錦月搶先問道,知道獨孤湮身體無恙,她鬆了一口氣,一邊的雲姬眼神銳利地盯她一眼,她趕緊低下頭。
“其實說穿了很簡單,他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萬子然聳聳肩,他還以為可以大展身手,結果什麼都沒有用上。
獨孤湮的眼神空洞,他在雲姬的看管下,一天都沒有射箭,他覺得口幹舌燥,他渴望見到血腥,不停地抓著自己的手和脖子上的皮膚。他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不住地發出嗬嗬的野獸一般的叫聲,雲姬嫌他教的太難聽,讓錦月點中了獨孤湮的穴道,獨孤湮睜大一對茫然的眼睛坐在一邊。
“你可以開一點安神的藥物給他吃下去,讓他睡著即可。”雲姬望著獨孤湮,心裏想著的是趕緊完成任務,她要知道獨孤慕所要解開的秘密。、
“我說了,是心病,就算我開一堆的藥都沒有用,他是心病,要找到病原才是,你不如直接問問你的弟弟,他為何會夜夜失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