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映著曖昧的燈光,竟有種無法言喻的誘惑力。
或許論誰都不敢相信,在江市攪弄風雲,縱橫商界的九爺,竟然從未跟任何一個女人如此親近的接觸過,畢竟光是他這一張醜陋的臉就能嚇退所有人。
“唔。”床上的顧傾城似乎是被凍著了,下意識的縮起了身子,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一時間巴掌大的小臉擰成了一團。
阮青趕緊壓下了邪念,認真查看著傷勢。
看來阮俊傑這次確實是下了狠手,顧傾城身上有不少青紫色的痕跡,好在沒有傷及骨頭與內髒,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他長長籲了口氣,替顧傾城將衣服穿了回去。
阮青將檢查的大概情況告知了醫生,最後開了幾個吊瓶,先以消炎為主。
“九爺,顧小姐畢竟是個女人,受了這樣的傷須得好好養一段時間,飲食以滋補為主,但也不能太油膩。”
“我知道了,有勞。”
醫生笑了笑,“九爺客氣了。”
阮三將醫生送出了別墅,立刻吩咐家裏的廚娘燉點湯給顧傾城補補身體。
阮青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對這個特別的女人愈發覺得好奇。
明明是個怕死又膽小的黃毛丫頭,卻每一次都會用嬌小的身軀護著他,哪怕自己並不需要這樣的保護。
這麼多年,他習慣了獨來獨往,也習慣了活在爾虞我詐的世界裏,像顧傾城這種毫無心機城府的人,簡直稀少的讓人恨不得好好保護起來。
他嘴角微勾起,低下頭,在女人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顧傾城,既然勾起了我的興趣,那就別想從我身邊逃離。
這一夜顧傾城睡的很不安穩。
她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被丟進了火爐,到處都是滾燙一片,而胸。口像是被幾千隻螞蟻啃噬一般,又疼又癢,恨不得撓一撓才舒服。
她不適的睜開眼,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牆壁,鼻翼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這裏是……醫院?
她不是被阮青帶回家了麼?怎麼會跑到這裏?
顧傾城咬著下唇,艱難想要坐起身,耳畔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躺好。”
“九爺?我這是怎麼了?”
“被荊棘劃破的地方細菌感染,發熱了。”阮青冷著臉將骨湯放在床邊桌上,“喝點東西,墊墊肚子。”
顧傾城慘白著臉搖了搖頭,“我沒有胃口。”
她嘴裏除了苦味還是苦味,哪裏喝得下補湯。
阮青沒打算讓她討價還價,直接盛了一碗,用勺子喂到了她嘴邊,“張嘴。”
“……”被九爺這麼伺候,顧傾城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拒絕,她聽話的張開嘴,把湯喝了下去。
五分鍾後,顧傾城抹了把嘴唇,忍不住打了個飽嗝,“我喝不下了。”
“嗯,那就再睡會兒。”
“剛醒,哪裏睡得著,我能不能回去?”她很不喜歡待在醫院,尤其是這裏的消毒水味道,太過刺鼻。
“醫生說你必須好好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不能回去。”
顧傾城委屈的耷拉著腦袋,“我真的很想回家。”
家?
這個陌生的詞彙讓阮青微怔,目光也變得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