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桌上的人都化身成貓,對,好奇心害死貓的那種貓,眼睛放光的盯著她。
那小姑娘喝多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九爺什麼出生大家也知道的嘛。所以從小到大出了不少苦,後來阮家老爺子認他,可也基本任他自生自滅,幸虧九爺自小性子就冷得很,什麼也不怕,在還是愣頭青的時候就瘋狂打拚事業。”
顧傾城來了興致,盯著小姑娘等下文。
“有一次嘛,九爺還在自己籌劃創業那會,被他的合作夥伴知道了,把他的策劃書偷來給自己用。這下被坑得太慘,九爺所有心血付之東流,所有人都同情他,隻有他自己第二天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打拚。”
所有人不免唏噓,這要換了自己,早就哭天喊地的指責老天不公。
而顧傾城卻百感交集,自己隻知道以前的九爺很苦,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具體什麼事,九爺也不可能和她說。
從別人嘴裏聽出來,難免心疼不已。
那姑娘還在說,她卻難受的拿出手機,邊站在陽台眺望湖色,邊撥了個電話過去。
裏麵人聲嘈雜,外麵隻有水聲。
那邊接通,阮青問:“怎麼這個點打來。”
“你到了嗎?”
阮青愣了一下,“剛下飛機,一會上轉去法國的,可能不會開機了,有事?”
“沒,沒有。”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聽了別人講的東西突然莫名的很想他,隻好說,“關心九爺一下。”
“哦。”阮青覺得好笑,表麵不動聲色,“關心什麼?”
她口幹舌燥,臉紅成一片,“也沒什麼,九爺你趕飛機吧?”
“想我了?”沉默了一會,阮青問。
顧傾城下意識想說沒有,卻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然後匆忙的掛斷電話。
後麵有人喊,“傾城快進來啊。”
“來了。”
顧傾城轉身投入酒局,沒人再聊阮青,而是開始談工作上的事。
她三三兩兩聽了一會,又跑到陽台去醒酒。
“呦?”
顧傾城轉身一看,麵生不太認識。
“我是這部劇的投資人。”
陽台背對著裏麵的人,又沒有燈光,此刻有些昏暗,顧傾城沒想跟他多待,轉身想走時卻被他拉住手腕。
“放手!”她趕緊甩開,心裏想以後對這些金主一定要遠遠的,“你幹什麼?裏麵還那麼多人在。”
“切,這麼玩不起啊。”投資人不屑笑了笑,“女人都是玩物,九爺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
顧傾城視線掃過他滿是褶子的臉,又落到他肥大的肚子上,忍不住想翻白眼,“請您放尊重一點,我不是您口中說的那種人。”
投資人不放手,把她賭在角落裏,徹底和裏麵人的視線分開。
“還故作清高?我可聽說了,你一邊是九爺,一邊是江家少爺,我聽以珍說,傅晟也對你特別照顧啊。”
顧傾城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惡狠狠瞪著他:“胡說八道什麼,快給我滾開,再這樣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倒是看看他們會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話?給你時間考慮,九爺這樣的男人身邊女人肯定不止你一個,你要是覺得空虛就跟著我,我會給你九爺給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