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緩過來,恭敬的站在一邊,不敢再攔。
阮青停在他身邊,扭過頭看著身邊的人,“雖然你身為管家,有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這是你留在阮家的唯一機會,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管家一直低著頭,不敢吭聲,直到人走了,才長處一口氣,將門關上。
上了車,他看著身邊眼中還有霧氣的的小女人,用手將她眼角的淚滴拂去,卻被對方將手擋開。
顧傾城轉過頭,眼中帶著說不出來的情緒,“為什麼要騙我,將我支開?”
阮青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沒有瞞住,“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男人有些措手不及,笑了笑,“為什麼忽然道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顧傾城搖了搖頭,“是我沒有能力,總是要受到你的保護。”
說著,她眼中再次泛上淚花。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阮青的心裏暖暖的,揉了揉小女人的頭,“好了,別哭了,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將這件事的經過告訴你。”
在回阮家的路上,男人將這件事的始末講述了一遍。
當然,關於和斯蒂文約定兩個億的事,他是隻字未提的,隻是說在原有的基礎上,稍稍提高了些價格。
“也就是說,什麼考察體驗,就是為了把我困在那裏?”顧傾城狀似生氣的鼓著臉。
阮青眉頭一動,狡辯道:“注意用詞,這應該叫保護。”
“但我更希望的是,能和你站在一起,一起麵對這些困難,而不是永遠躲在你身後,當一隻永遠飛不起來的小鳥。”她說話時,眼中充滿了真摯。
男人心裏暖暖的,小女人的這份覺悟,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為之動容。
聽了整過程,顧傾城細細思考著整件事的細節。
從結果來看,雖然的確對阮氏是不利的,但歸根結底,所有的矛頭都是衝向她的。
“昨天瑞雯自己失誤,透露出了許多細節,基本確定泄密的事和她脫不開幹係。”阮青淡淡開口。
顧傾城冷笑一聲,“想想也是,整個阮氏對我恨意最深的,也就隻有她了。”
“我可以讓她永遠的離開。”
阮青說的冰冷,小女人卻搖了搖頭,“不,還不是時候。”
“先不說這件事抓不住她任何的把柄,就算是證據確鑿,我們也要假裝不知情。”
聞言,阮青饒有興致的看著身邊的人:“怎麼說?”
“首先,這件事最壞的結果,就是將我趕出阮氏,金領最後還是會落在阮氏手裏。從目的性來說,是針對我個人的,但我總覺得這個人的最終目的,不僅僅是將我擠走這麼簡單,肯定還在謀劃著更可怕的事。”
顧傾城冷靜的分析著。
阮青點了點頭,知道她還有後話,並沒有插嘴。
“其次就是,現在外界雖然沒有大肆宣傳,但圈子就這麼大,很多消息都是心照不宣的,既然我們決定將這出戲演下去,就不能在這人‘懷著阮家骨肉’時,將其趕走。對你,對阮氏,都不會有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