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們的掩護,我也幾乎很順利地來到門前,頂著門的倆人見了,其中一個馬上掄拳打來。
我假意露出慌亂地神情,裝作連忙想要後退,卻在對手麻痹大意之時,縱身向前一躥,躲過這一拳的同時,我的拳頭也狠狠轟在了這人的下巴上,
這人疼得大叫一聲,不由自主地用一隻手捂著下巴,另一隻手還胡亂瞎掄,但這怎麼可能會傷得到我,我下麵又是一腳,直接將他放倒,接著照臉上又狠踢兩下。
解決了這個,另一個人也因為目睹這一幕變得格外警覺緊張起來,隻是緊緊靠著門沒敢過來向我動手。
我自然不可能這麼僵持下去,索性這一次也主動出擊,兩隻拳頭左右開弓朝那人不斷猛轟,將他打得隻能招架根本沒法還手。
最後,這人實在扛不住了,抱著頭撞開我就往一邊逃,可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徐永光和陶宇,這倆人就跟心有靈犀似地,一齊伸手抓住了這人的兩隻胳膊將其攔了下來。
我則趁這個機會走上前,上麵照他後腦勺就是兩拳,下麵在他後腰上又猛蹬一腳,直接將這個也打趴下了。
“別做多餘的事兒,跟著我出去以後就趕緊離開!”不過,我還是提醒他倆說。
說完,我就猛地打開了門,眼前留守在外麵那一群小子也跟對方的人在短兵相接,但由於人數比對麵多,所以還是占據著優勢。
一見開門的是我,之前幾個試圖撞門的人馬上高喊了聲“輝哥”,我也沒時間跟他們多說什麼,隻是分別讓他們護送徐永光和陶宇離開以及進去援助李從文他們。
同時,等我回頭往回看時,李從文也已經跟那個方臉漢子交上手了。
真別說,難怪這方臉漢子剛才那麼張狂自大,這家夥確實是有些本事,竟能和李從文打得有來有回。
隻不過別說是和老六,就是和李從文他還是也差了一截,但他僥幸身邊還有好幾個手下在,所以還是能繼續周旋一陣子。
但他很快也看見我已經出去了,而且門也開了,因此在胸口挨了李從文一拳後,他趕緊後退並帶人往外衝,試圖重整陣腳,在雙方的群架上尋找打敗我們的機會。
而李從文自然也不可能這麼放過他,將方臉漢子的手下交給其他人對付,自己追上去再度和方臉漢子拳腳相加起來。
我見狀,也拿起一把木凳作為武器,邊打邊向倆人接近,以防李從文萬一有什麼閃失,我也好從旁予以協助。
但顯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李從文越戰越勇,方臉漢子在他的緊逼下則愈發吃力,露出了一臉地狼狽。
很快,他就為自己自不量力付出了代價,有些發軟地拳頭打出去後,被李從文伸手就給握住了,並且無法掙脫出去。
另一隻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李從文的另一隻拳頭就徑直轟在了他的那張方臉上,起先第一下他還能勉強頂住,但接下來的第二拳、第三拳就徹底讓他無力為續了。
此時,我也來到了近前,等李從文將滿臉是血的方臉漢子一推過來,我立馬將手裏舉著的木凳砸在了他後背上。
這一下我用的力氣可不小,加上方臉漢子身子骨也挺硬朗,木凳竟被砸了個零碎,方臉漢子也應聲倒地。
“你倒把胡牌的本事拿出來給我看看啊!”我踩著滿頭滿臉是血的方臉漢子說了聲,之前他帶給我的羞辱感也一掃而光。
不過,茶樓裏群架還在繼續,對方負隅頑抗,而我們這些小子依然是勇猛有餘經驗不足,看陣勢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擺平,我不禁有些後悔事先人帶得少了。
我正高聲呼喊眾人加緊攻勢,忽然間琪琪帶著大桶和一眾人從茶樓外麵衝進來,並迅速加入了戰局。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沒聽我的話,按捺不住發癢的心,也來跟著湊熱鬧了。
但眼下也不是責怪她的時候,而且由於她帶來的援手,優勢也急劇加速,倒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終於,方臉漢子的手下徹底潰敗了,我也終於鬆了口氣,讓人找到之前那張被揉成團的支票,接過來後彎腰就塞到了方臉漢子的嘴裏。
“這是徐老板給你的,收好別丟了。”我邊說邊用力,直到讓他將那團支票硬生生地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