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時候,察覺那倆人要對自己圖謀不軌,被塞著嘴的何恩娜從角落裏發出了“嗚嗚”地哀鳴,聽上去是那麼恐懼和絕望,讓我不禁又於心不忍起來。
別管她以往為人如何,可她終究是個弱女子,要是任憑這兩個如狼似虎地壯漢亂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何況我已經被卷了進來,並且這種事兒還發生在我眼前,我就更不能坐視不理了。
可李從文還沒趕來,我也不確信自己能不能對付得了這兩個彪形大漢,但眼看那倆家夥已經不由分說地撕扯起何恩娜的衣服,馬上要下手,也容不得我再觀望了。
四下瞧瞧,我就從地上撿了兩塊半截磚,然後直奔房門而去,猛一用力就將那扇破舊不堪地木門給撞開了。
此時,那倆家夥已經把何恩娜按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甚至連褲子都脫了下來,正趴在何恩娜身上,被我突然這麼一闖頓時全都愣住了。
這種情況下,我也顧不上去看何恩娜怎麼樣了,隻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對付這兩個壯漢身上,做好了全力以赴地準備。
而那兩個壯漢見情況不對,一個趕緊提褲子,另一個則立馬放開何恩娜,光著個膀子就朝我過來了。
我見狀也沒遲疑,將手中一塊半截磚直接扔了過去,雖然那壯漢抬手擋了下來但還是疼得夠嗆,我則趁勢衝過去,用另一塊半截磚作為武器向他猛砸。
盡管這家夥皮糙肉厚身強體壯,可還是被我砸得隻能護著頭和臉連連後退閃躲,但我砸了沒幾下,另一個壯漢就穿好褲子撲了過來。
我急忙閃身,才驚險地躲過這一撲,卻也讓他的同夥兒得到了緩息之機,隨後兩個人就一左一右聯手向我襲來。
一股巨大的壓迫感隨之而來,我猶如看見了兩隻凶猛的公牛在衝向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攻擊地機會,隻能作勢假意要把手裏的半截磚扔向那個之前被我砸過的壯漢。
由於吃過苦頭,頭一個壯漢自然下意識地一縮頭,我也趁機從他這一側躥了過去,才避免了被他倆人夾擊的威脅。
可剛剛站穩,他倆也轉過了身來,並且再一次打向我,我隻得再一次拿出看家本事,施展渾身解數四處躲閃,來與他們周旋。
折騰了好幾趟,都沒能抓到我,還被我用半截磚頭偷襲了好幾下,也讓他倆氣惱不已,喘著粗氣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但我其實也累得不輕,尤其之前喝的酒好像一個勁兒往上翻,隱隱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正覺得有些不妙,他倆已經又一次衝向我,我趕緊閃開了其中一個的攻擊,可另一個人隨後就衝到了我近前。
我一見再躲已經有些來不及了,隻好揚手一磚拍了過去,雖然正中那壯漢的腦袋,但我的胸口同時也重重挨了一拳,差點背過氣去,那半截磚也終於脫了手。
在那壯漢捂著流血的腦袋嗷嗷直叫時,我也不由自主地倒退出去好遠,靠住牆壁才勉強沒有摔倒。
另一個壯漢見同夥兒被我打傷,氣急敗壞地從地上拿起一根燒火棍,就準備過來狠狠收拾我,而我捂著胸口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從房子外麵傳來了李從文的聲音:“人就在裏麵,給我衝進去全都抓住,別讓他們跑了!”
我不知道他從哪兒帶來的幫手,但這一聲可把那倆壯漢嚇了一大跳,再看李從文已經來到門口,可能是做賊心虛,倆人也沒再細看竟直接撞破後窗就躍了出去。
李從文見狀,在瞧著我沒什麼大礙後就也躥出後窗去追那倆人了,可他都出去有一會兒了,我也沒見到第二個人影出現,看來他剛剛果然是在詐那兩個壯漢為我解圍。
由於跟那倆人交過手,對他倆的本事基本清楚,再加上其中一個還被我開了瓢,所以我倒是不太擔心李從文會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