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喬海川急著跟楊柳表明心態,“我對王姑娘真的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有這個想法的,你別···”

“我別生氣是吧。”楊柳咧嘴一笑,“我在你眼裏就那麼愛生氣?”

“可是你之前跟劉家嫂子···”喬海川說一半不說了,背後議論死者,不地道。

“以前是你態度不明,我才會生氣。可是現在我相信你不喜歡王姑娘,也不會跟她有任何說曖昧不清的事。所以,我不生氣。”楊柳坦坦蕩蕩,“相反,我還挺欣賞王姑娘的個性的,最起碼敢想敢做,敢做敢說。”

喬海川不說話了,隻要楊柳能相信他,就足夠了。

回到家中,顧長青跟喬珍抱著浩宇等在村頭,一臉焦急的樣子。

“哥,嫂子,你們終於回來了。”喬珍推了推顧長青,“快把東西給嫂子看看。”

“什麼東西?”楊柳納悶,就看到顧長青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上麵寫著請柬兩個字。

喬海川接過浩宇,也湊過來看,“這是什麼東西?文書嗎?”

“是請柬。”楊柳打開,裏麵掉落一張信紙,看到裏麵的內容,楊柳一腦門子霧水。

正文就是普通的邀請言辭,但是落款寫著,孫公。再看信背麵,寫著的地址,就是孫員外家。

“這個孫員外邀請我們幹什麼?”

“孫員外?”喬海川隻聽楊柳提過一次,以為就是路過。如今聽是他發來的請柬,也是不明所以。

喬珍急了,“會不會是上次你得罪了他,他要趁機報複你!”

“你得罪了孫員外?”關於上次見麵的事楊柳隻簡單說了一點,並沒有說她得罪孫員外的事。

“不至於~”楊柳覺不會,“上次就是言語上有些不愉快,況且咱們這什麼身份,那孫員外什麼身份。他還至於為了這兩句話,就逮著我不放。”

喬海川還是擔心,“既然就兩句話沒說好,可他又為什麼讓你去他家?”

楊柳又把信展開,“這上麵就說七月初七有個晚宴,邀請的都是新舊好友,給大家一個結實的機會。”她反複看了一遍,“實在擔心,咱們就推說有事不去不就行了。”

“這···不大好吧。”顧長青提醒道,“孫家發的請柬,還沒有誰家會推辭不去的,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更加得罪孫員外了嗎?”

“不會呀,之前孫員外不是說柳公子還推辭過他嗎,也不見他怎麼樣啊。”楊柳還是覺得他們想太多了。

顧長青趕緊說道,“對了,我這兩天在豐城打聽了,那個柳公子可不簡單。聽他跟縣尉夫人是遠親還是古交,跟咱們這裏的府參縣丞也有親緣。”

府參縣丞,那可是比縣尉還高級的官,楊柳算是明白上次為什麼他們見麵會是那種表現了。

她確實沒法跟柳公子比,難道這個邀請還非得去不可了?

離七月七還有十天,這幾天是六月底,顧長青七月要去顧家莊旁邊的學院幫忙,所以這兩天空閑。可他也不閑著,跟發銀一塊去地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