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次都沒能將他推開後,秦嵐隻好摸出手機,打電話讓自己的司機進來幫忙。
很快,司機時來,幫著她把胡謹言扶了出去。
“秦總,我們去哪兒?”司機問道
畢竟這個男人喝了不少醉,主要還是以前他也沒見過秦總跟這個男人見過,不知道這是送往哪兒。
“去聖皇酒店,給他開個房。”秦嵐回頭看了一眼後座上已經睡過去的胡謹言,揉了揉眉頭。
早知道這男人這麼麻煩,就不應該理。
到了聖皇酒店,秦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胡謹言扶到房間裏,還把她好好的指甲都弄花了,氣得她抬腳就想踢他一腳。
將他扔在床上,她轉身就走。
隻是她的腳步還沒有抬起來,突然胡謹言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往一邊跑去。
因為喝了太多,走得又太急,直接撞到了牆上。
“喂,你幹什麼呢。”秦嵐看著他自己往牆上撞,不由所以。
“麻煩讓一下,我去,去下洗手間。”胡謹言對著牆客氣的開口。
秦嵐翻了一個白眼,那兒就是一麵死牆哪兒就有門了?洗手間明明就在這邊嘛。
見沒有人出聲,胡謹言有些急了,接上拳頭,在牆上一拳下去,“讓你不讓開,我說了我要去洗手間,去洗手間,讓開。”
秦嵐實在是看不過去,轉身過去一把拉過他,“胡爺,洗手間在這邊,你走錯方向了。”
“唔,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放開我。”胡謹言說著,用力掙開了秦嵐的手,然後就往另一邊走。
一直走到客房門口,再次直接牆上。
“嘭!”
“噢,痛,你,你打我,你找死啊。”胡謹言抬起自己的拳頭朝著門又是一頓打。
秦嵐哀歎一聲,撫了撫額頭,走了過,再次出聲,“胡謹言,以後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門在這兒這兒啊。”
然後她隻好好心的直拽著她往洗手間走去。
胡謹言一進去就開始,脫。褲子,嚇得秦嵐忙去擋眼睛,“喂,你要幹什麼。”
“啊,我嗎,我尿急,你是不是也要,那、那你得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啊。”胡謹言說完,西褲已經退了下去。
秦嵐的臉一下爆紅,急急轉過身去。
她出了洗手間,想著在外麵等他,怕他一會又找不著路出來,她心裏一直告訴自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一會送他回床上就走。
隻是她在外麵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胡謹言要出來的意思,不由在門口叫了一聲,“胡謹言,你是不是睡著了?”
“”裏麵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
“胡謹言,你尿完了嗎?”
裏麵還是一片沉寂。
秦嵐覺得,這酒鬼大概是真的睡著了,然後她就大著膽進去。
一直去,就看到某人正在裏麵刷馬桶。
“……胡謹言,你個***,哪有人大半夜刷馬桶的,你給我出來睡覺。”秦嵐看了,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
“你要刷也回去你家再刷啊,你在這兒刷什麼刷,有毛病,簡直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