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浪漫氣息的望江閣二層餐廳裏,秦風與潘蓉坐在情侶桌前,享用著餐廳的法國菜。
借著朦朧的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潘蓉的臉上充斥著幸福,望向秦風的目光蘊含著深深的情意。
這一切,秦風看在眼裏,懂在心裏,但沒說什麼。
與此同時。
薛冰在車裏抽了幾支香煙之後,心情依舊十分鬱悶,便撥通了魏冬強的電話。
“強哥,你在忙嗎?”電話接通,薛冰率先問道。
“怎麼了?”電話那頭,魏冬強反問道。
此刻的他,正在另外一家知名的西餐廳,與一名女孩用餐。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售樓小姐,也是朱飛喜歡的那個女孩。
女孩姓白名菲,是白族人,老家在西南農村,是從大山裏走出的姑娘,有著白族人特有的好皮膚,而且五官精致,身材妙曼,是標準的美人胚子。
良好的自身條件,讓她在讀大學期間很容易找到兼職工作,從而鍛煉出了不俗的能力,從而進入社會後很快便適應了學校到社會的環境轉變,並且迅速在百雄房地產公司站穩腳跟,是該公司的金牌售樓小姐。
此刻,看到魏冬強接電話,白菲很識趣地停止用餐,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看著燈火璀璨的外灘夜景,心情卻十分低落。
一方麵,她覺得在繁華的大東海,顯得自己格外的渺小,即便已經很努力了,但似乎還沒有在這座有著東方明珠美譽的大城市站穩腳跟。
更為重要的是,她的母親得了重病,她花光了上班一年來的所有積蓄幫助母親看病,但依然沒有治好母親的病。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為了賺錢給母親看病,沒有回老家看望、伺候母親,而是更加賣力地工作,爭取能夠保證母親的後期治療費用。
而就在前天,她接到父親的電話,母親的雙腎已經開始衰竭了,需要在短時間內進行換腎,否則就性命不保。
那個電話,讓她的心情十分低落——換腎需要一大筆錢,但她已經沒有任何積蓄了。
因為心情低落,她沒有再與十分有好感的朱飛談情說愛,連信息都沒怎麼回。
而因為急需用錢,她放棄了自己一直堅持的原則,頭一次陪客戶吃飯——魏冬強要買的那棟房子,價值將近兩個億,如果最終簽訂合同的話,她會拿到一筆不菲的提成。
就在白菲心情低落的同時,電話那頭,薛冰坐在車裏,開門見山地說道:“強哥,我想找你喝酒。”
“你不是去找那個心……潘蓉了嗎?怎麼又想起找我喝酒了?難道失敗了?”
魏冬強下意識地想說心機婊,但意識到當著白菲的麵這麼說話會影響自身形象,便臨時改口。
“唉,別提了,那個心機婊有男人,而且今天把她的男人帶到了我的麵前,我很鬱悶。”薛冰鬱悶地說道。
“我去,那個心機婊這麼張狂?她男人是誰啊?”
魏冬強深感意外,薛家在珠三角雖然不算頂尖,但也是響當當的家族,按照潘蓉的行事風格來說,即便不想與薛冰在一起,也不用得罪薛家,除非潘蓉的男人很牛~逼。
“秦風。”
“誰?”
魏冬強本來趁著薛冰說話的時機喝了一口水,聽到薛冰的話,差點將水噴了出去,滿臉不可思議道:“秦風怎麼可能會成為她的男人?你確定沒有搞錯?”
“強哥,我都親眼見秦風了,而且那個王八蛋直接讓我滾!”薛冰無力地說著,更多的則是憤怒和恨意。
“兄弟,哥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這會有事,陪不了你,等晚一點吧。”
魏冬強說著,看了一眼單手撐著下巴,呆呆地看著窗外夜景的白菲,然後又勸道:“另外,你也不要太鬱悶,那秦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好吧,看來我們的賭局,我輸定了。”薛冰聞言,猜到魏冬強可能與售樓小姐在一起,愈加的鬱悶了。
魏冬強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好意思,白小姐,讓你久等了。”魏冬強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故作歉意地說道。
“沒事,魏總,我已經吃飽了。”白菲聞言,收回目光,牽強地笑了笑。
“那就再喝點酒吧。”魏冬強說著,主動給白菲倒酒。
白菲酒量不是很好,看到魏冬強倒酒,本想拒絕,但想到自己有求於魏冬強,便又忍住了,任由魏冬強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紅酒。
然而——